若不是因着现一株骨阳草,周围就会还有不少,骨阳草的价值或许还会更高。
像是上百年的骨阳草,那是只有像东河山那种人迹罕至,有猛兽出没的深山里才有可能寻找到。
所以哪怕顾君谦身家比他东河家强,他碎裂不全的脚踝骨也只能眼看着它如此。
他为何要费时费力来盯着?
一是要种的种子有好几种如骨阳草一样珍贵稀少,可能花银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的。二就是防着眼前的情况出现。
他不来盯着能成吗?
给那四十亩地修围墙时,还有人说他小人之心。
是他小人之心吗?
不过是他在末世见过太多了而已。
再说都说小说来源于生活,他看的那些小说可不是白看的。
不过眼下他还是没防到。
也就一日没来而已,骨阳草种子就给他丢了十粒。
东河曦觉着杀鸡儆猴的时候又到了。
有些人还是怀着侥幸的心理。
墨砚不知怎么了,回道:“昨日原本是叫木头盯着,但木头着了风寒,上午不严重,他便瞒着没说,下午整个人脸烧红了才被我们现,一时找不到旁人,这事便就让顾少爷那小厮砚安盯着。小公子,是种子出问题了吗?”
墨书见自家小公子表情不好,赶紧道:“我去叫砚安。”
“种子丢了十粒。”
东河曦倒是没对负责的人生气,种的人有心想偷,负责看的人不一定能现。
东河曦闭上眼睛,精神力铺开整个小山头,半晌睁开眼睛。
原来如此。
种子的丢失还真不能怪人砚安。
倒是没想到是晚上来偷的种子。
因着小山头的树木并不如末世那些变异的树木有灵性,精神力附着其上也只能得到大概的信息,因此他也只知道是晚上还有人来过,但是谁,就不得而知了。
砚安来得很快,跟着来的还有顾君谦。
东河曦没等人过来,自己走了过去,也不管边上还有墨砚几人,伸手拉住了顾君谦的手,“你怎么也过来了。”
“我见墨书神情有异,担心你这里有事,便跟过来看看。”
顾君谦反握他的手,“生了何事?”
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,顾君谦已被东河曦的直白大胆影响,人也稍微放开了一些,不再那么矜持守礼。
平日里拉拉手什么的已是常态了。
但也仅限于此了。
东河曦道:“我方才现骨阳草种子少了十粒,想问砚安昨日是谁负责来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