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平安在周老身边坐下,开口道:
“前些日子抓敌特的时候,碰到个小子说要拜我为师。”
“刚刚,他家里长辈捎话过来,也想让他拜师于我。”
“那孩子,是张虎张将军的孙子。”
“您看……”
“这事我应不应该答应呢?”
张虎?
听到这个名字,周老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。
叫张虎的人虽多,
但同时拥有将军头衔的,周老只认得一位。
结合之前陈老爷子与张将军听闻周老名号时表现出的熟络神色,
此刻看到周老的表情,李平安确信他们过去确实有过交情。
周老咀嚼着豌豆黄,含糊不清地道:
“此事全凭你自己决定。”
“你也别多想,早年间我在外头的确认识一些人。”
“不过那些都是往事了。”
“跟你没什么关系,咱们不过是萍水相逢一场。”
“就算你收徒弟,也是你的私事,我的拳法你也没怎么学,那是你自己悟出来的造化!”
李平安明白周老的态度,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。
转而说道:
“对了,您之前的房子,我已经过户到自己名下了。”
“现在我在街道办工作,方便处理这些事情。”
“您还是别在这儿待着了,回头搬到那个院子里去吧!”
“估计不久之后,这个救助站就要升级成正规福利机构,人员都要全面登记,您若还在这里,恐怕不太合适。”
周老皱起眉头,他在救助站已经住习惯了,换个环境还真有些不适应。
尤其想到李平安现居南锣鼓巷,即使搬回原来的院子,也只是他一个人,这样的冷清生活老人家可受不住。
正当周老犹豫之际,李平安却又提起另一件事:
“还有,最近我练拳时,感觉全身仿佛被一层铠甲包裹。”
“筋骨皮膜似乎连通一体,隐约有向五脏六腑渗透的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