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禟之前纵马奔跑,只顾着泄憋屈没觉得,现在一放松下来,只感觉那个地方火烧火燎的疼,片刻都站不住。
来到给他安排的住处,直接瘫软在床上,一动也不想动。
心里愤,气难平。
休息了一会儿,胤禟勉强起身,上了点药,直接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客栈
胤禛撑着额头,眼神晦暗莫测,靠坐在床边,昨天的一幕幕,在脑中回放,种种细节,无比清晰。
“来人。”
声音带着些暗哑。
“爷。”
一个低调打扮的侍卫,闪身进来。
“九阿哥呢”
“回爷的话,九阿哥天未亮,就骑马出城了。”
“可有派人跟着。”
“依照爷之前的吩咐,九阿哥身周,每时每刻都有粘杆处的人保护安全。”
“出传信,把九阿哥现在所在传来。”
“是。”
侍卫立刻去办。
胤禛拾起床上掉落的一枚玉佩,放在掌中把玩,“小九。”
胤禟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,醒来时,肚子饥饿难耐。
“你可算醒了。”
王彦端着一碗粥进来。
“嗯。”
胤禟正饿的难受,也不客气,接过来快吃着。
不一会儿,一碗粥下肚,神态意犹未尽。
“你一日未进食,还是少吃些为好。”
王彦解释道。
胤禟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。
山谷不大,人数不多,有点什么事人人皆知,得知胤禟醒来,各种滋补身体的物品,如流水般送来。
胤禟就是拒绝也无用,这里的人,路不拾遗,夜不闭户,淳朴干净的让人敬服。
加上无纷无扰,他在此一住就是多日。
一日,山谷内的宁静被打破,一队官兵冲入谷内。
声称有人举报,此地的男子皆未剃头,违抗大清政令,死罪一条,通通要砍头;女子知情不报,同罪论处。
这一日,谷内的男女老少,都聚集起来,人人脸上都有着平静,仿佛官兵会来,早就知晓。
“怎么回事”
胤禟拉住一个熟识的人,问。
“这事与你无关,你赶紧走吧。”
说着,那人身形动了动,遮挡住胤禟。
不止他一人,其他人也悄悄的移了移,把胤禟护得严严实实,不住的催着他快走。
胤禟此刻,当真不知道是该气,还是该笑。
说他们傻吧,他们还知道让他走;不傻吧,却不知道剃头。
“这段时间,山谷的外人只有我一个,你们不怀疑是我通风报信”
胤禟脚下不动,他若离开了,谷里老老少少,九十余口人,是真的没命了。
“与你无关,是姓张的那人干的。”
提起姓张的,王彦就愤怒。
“怎么回事,说清楚。”
胤禟道。
“你保证我说完,你就走。”
王彦谨慎谈条件。
胤禟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