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乎想象地娴熟,完全不用她插手。
她靠在厨房门口躲避油烟,看着他微笑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他感觉不太对。
陈染说:“有没有想过,尝试裸体围裙那一套?”
更符合他变态色情的本性。
姜荻打开微波炉的动作一顿。
他若有所思:“试试?”
“……”
吃饭比较重要。
饭后,陈染如愿以偿在姜荻这里看到了春晚。
喧闹歌舞中,她安静地靠在影音室的沙上,被大液晶屏的缤纷色彩照得脸色绚烂。
姜荻受不了满身的油烟味跑去洗了澡,擦着头坐在她身边:“你怎么不像劝6粲京一样,劝我‘过年回家’?”
陈染不接茬。
姜荻的爷爷看起来是个疼爱孙子的好家长。出钱捐了文绘楼,出钱给他办画展,供养他在这里的一切。
但画展那天,姜荻没有出来见他。
让孙子变得闭锁暗室、不见生人的爷爷。
她不必问。
姜荻被喜庆闪烁的玫红色照亮,绿眼睛的颜色有些诡异:“你该关心我,陈染。”
“想跟我说说你的‘创伤’?”
她往另一边的沙扶手里倒,拉开距离端详他。
“好奇吗?”
他期望道。
陈染并不太关心伤疤,但是:“想说就说,看在你做了半个厨子的份上。”
反正她会很快忘掉。
姜荻扔掉了湿漉漉的毛巾,向她倾斜,整个压在她身上。
潮热清新的水汽扑面而来,他那张堪称完美的面孔上闪烁着阴影和变换色彩的屏幕光,仿佛百年难遇的雕刻家精工细作的作品,好看得诡异又虚假。
显眼的绿眼睛近在咫尺,他还在毫不犹豫地贴近,一直到他的嘴唇碰在她的下巴上。
轻柔,湿润——他伸舌头舔她。
“嗯?”
陈染抓住他脑后的头,想把他扯起来。
姜荻及时说话了。
“看我的眼睛。”
陈染抬了抬眼皮:“看了。”
这种不以为然的态度让他笑。
姜荻悄悄在她脸上又快含了一下,按住她的手腕,把她压进沙里。
“生我的那个意大利女人,是为一枚汉朝玉珏而来的小偷。”
他讲着故事,纠缠她的四肢不许她挣扎,“行动成功,她拿到了玉珏,还偷走了老头的独生子。”
“嚯。”
传奇的女神盗,她钦佩感叹,话音一转,“——你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