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没办法过去……”
邵杰看了萧鹤川一眼,继续道:“他给你打电话,是酒喝上头了想跟你坦白一年前的事另有隐情,他想跟你解释清楚,但因为喝醉了说不明白。”
“你们之间有误会,他不让我说,所以有些话,你们还是得见面聊清楚。”
沈知念垂眸,沉默了会儿。
另有隐情?误会?
她脑中映出一年前撞破萧鹤川和他的前女友旧情复燃的场景,那一字一句若不刻意想起她已经不记得了,这让她脑袋里的思绪乱糟糟的。
那是误会吗?
他说的那些话,也是误会吗?
不过既然邵杰不说,她便也没有再问,只道:“我知道了……唔……”
不知是因为身后男人手中的力道过重,还是腹痛突然,她皱着眉头握住他那只手腕,转头瞪他一眼:你干嘛。
邵杰不知状况,但那声听着很不对劲,询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沈知念回道:“没事,身体有点不舒服,我先挂了。”
“好。”
挂断电话。
她感觉到他手中的力度轻柔很多,连带着一股股热度,那处生出些密密麻麻的酥麻感,沿着神经末梢遍沿全身。
她有些忍不住,握着他的手腕用了点力气,是制止的意思。
身后,男人胸腔震动,嗓音低沉凉薄:“还疼么?”
还是疼的,但她有点受不住他的揉弄,脑中总是忍不住想起之前她生理期黏着他时,做的各种羞耻的事。
耳尖泛红,她道:“好多了……”
他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腰,示意她自己坐到另外一边去。
她起身坐过去。
她身上刚被他暖地热乎乎,从他怀里出来,感觉车厢内的温度直降好几度,还有点冷嗖嗖的。
视线的余光里,他侧脸看着窗外,下颌线条笔直冰冷,透着浓稠令人不敢靠近的漠然气息。
他的情绪一向不显山露水,可她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,总觉得他有点……很不高兴?
许岩买东西回来,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,敏锐地察觉到车厢内的低气压,眼皮直跳。
他将手中东西递给沈知念,又开了一瓶温水,便下车去了易寒开的那辆车。
沈知念吃了药,想回去,不过又想到今晚确实多亏有他在。
其实戳破她失忆后把死对头认成白月光那事,社死过去,冷静下来想想,那一年里,除了在感情上总是让她失落难过,其实他对她算得上很是照顾。
就是看起来冷漠无情,很难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