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淡笑着转身,“没偷看我,那你刚才在偷看谁?”
姜月迟时常会有这样的感觉,当初大学选专业时,她应该选表演类的。
因为她在这方面的确有天赋。
她抿了抿唇,低下头,耳根适时的红了。脚尖不太自然的踢了踢脚下地毯。
她曾经在得知这块地毯的价格后,甚至还幻想过,等费利克斯不在家了就将它挂在二手网站上卖掉。
费利克斯发现不了的。
在她眼中天价的地毯,对他来说,和廉价的擦桌布没有任何区别。
最后计划自然没有实施,因为她觉得偷盗不可取。
她这一套流畅的小连招下来,自以为演技很好,可前方一直没有传来费利克斯的声音。
她心中惧怕,难不成被他看穿了?
她抬眸,却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。
深邃的,看不透的。
姜月迟的一颗心脏全都拧在一起。坏了,她高估了自己的演技,也低估了这人的智商。
她又开始用脚尖踢地毯了,只不过这次是身体自发的行为。
是局促也是不安的。
半晌后,他恢复了刚才的动作,修长手指将领带一侧绕过来,熟练地系上一个温莎结,指骨抵着轻轻往上推。
做完这一切后,他笑着朝她走过来:“虽然你的演技有些蹩脚,但愿意为我花心思总是好的。爱丽丝,您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?”
她抿了抿唇,因为羞愧而红了脸:“什么?”
“不安分。”
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抚摸,摸着摸着就伸了进去。他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她温热的口腔包裹,她很自觉,舌头缠了上来。
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:“从我第一次见到你,就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她愣住。
所以,他知道自己是故意撞上那杯红酒,故意勾引的他?
牙齿不受控的合拢,正好咬住他正探索她口腔的手指。
他轻“嘶”
一声,眉头微皱。
姜月迟刚想道歉,对不起,咬疼你了。
他却笑着将手指伸出来,用嘴去吻她:“好爽。多咬几下。”
他将舌头伸进去。
姜月迟沉默片刻。
在心里骂他变态,果然洋人玩的都花。
她真的如他所愿咬住他的舌头,力道有些大。
“嘶”
他这次的声音比刚才大了不少,过后又变成沉重的低喘。
他胡乱地将刚穿戴整齐的着装又脱去:“干一次再走。”
-
姜月迟坐在那辆加长的林肯车内昏昏沉沉。面前摆放了许多红酒和甜点。
挡板早就放了下来,与驾驶位完全分割成了两个世界。
姜月迟昏昏沉沉的,浑身酸痛。
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会开始计算回国时间。
还有一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