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小先生,你的脸怎么了,你们刚刚回来我都没注意。”
周叔只顾着看管那些古董,忙里忙外的刚收拾好,现在仔细看看从下巴到侧脸,又红又肿,隐隐还有些青紫。
“没事周叔,跟楚喻白打架打的,他应该比我严重。周叔,你忙,我正好拿棉签擦点药。”
陆丛舟拿着“证物”
直奔书房,他趴在门口听了几分钟,没有开会说话的声音,才放心进去。
“咳咳,霍北川,你在忙吗?”
陆丛舟背着手,把证据藏在身后,他踮着脚身子微微前倾,睡衣微微敞开的领口下,是大片雪白的肌肤,他锁骨上有一点小小的红痕,许是跟楚喻白打架时擦过留下的。
霍北川心猿意马,看文件的眼神开始飘忽,文字似乎都飞起来,一点都看不进去。
“还好。”
陆丛舟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明晃晃的,跟故意诱惑他一样。
霍北川喉结滚了滚,吞下一点口水,欲盖弥彰地在a4白纸上写字,落笔再抬起来,写下的赫然是陆丛舟三个字。
他的心,从陆丛舟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就乱了。
“嗯,我捡到一包未拆封的棉签,霍北川,你看着眼熟吗?”
包装纸上缺了一块,是霍北川撕的,能不眼熟嘛。
“不知道,哪里捡到的,扔了吧,可能是过期被周叔处理了。”
“唔,出厂日期是上个周四,霍北川,你是从哪看出来它过期的。”
说话间,陆丛舟已经出现在霍北川前面,他手肘撑在办公桌上,倾身把棉签上的出厂日期指给霍北川看。
眼看着证据确凿,霍北川还是嘴硬。
“那可能是我看错了。”
“不对啊,既然不是你扔的,我没有给你看日期之前,你言之凿凿就说它过期了,霍北川,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。”
“比如,想借着上药趁机跟我亲密接触。”
“没有,你想错了。”
霍北川只用了一秒就否认,语极快。
陆丛舟早就猜到会是这样,他故意清了清嗓子,凑到霍北川唇边,脸颊侧着,似亲不亲的姿态。
霍北川僵成木头,一动不动,微微低眉,既没有避开,也没有要亲他的意思。
哼,一点都不好玩。
霍北川就是个木头!
他人都凑过去了,亲一下能死啊。
“霍北川,我下巴好疼呀,你看看是不是楚喻白打太狠,伤到骨头了。”
霍北川沉默,看脸就看脸,凑的太近了,霍北川呼吸跟着放浅,生怕陆丛舟从他混乱的呼吸里察觉异样。
“好,不用凑这么近,我不近视。”
呵,你最好祈祷自己是近视,这次不亲,没下次啦!
霍北川掐着陆丛舟的下巴往右边侧了一下,伤痕是拳头打在脸上留下的,他轻轻按了按骨头,应该没骨头的事。
“我给你的药挺管用的,你坚持涂两天,应该能好。”
“哦,霍北川,你把玫瑰放下时没跟我说话,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