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停的叫着。
苏郁安得意的笑了,又道,“闲王。”
“闲王,闲王”
鹦鹉跟着苏郁安起哄,一遍一遍的叫着,乐得苏郁安的笑容更盛。
流风还真从没见苏郁安笑得这么开心过,她有些嫉妒那鸟儿,不悦的瞥了那鸟儿一眼,又见苏郁安一脸得意的摸样,她无奈的笑笑,宠溺的抱着苏郁安,“你也就欺负我。”
苏郁安怒,“胡说。”
“谁胡说了,除了我你还能欺负谁,还有谁能像我这么宠你。”
好像是的呢,苏郁安别过了头,沉思着,除了妻主,他还真没能欺负过谁,不是不是,苏郁安连连摇头,他红着眼睛委屈的看着流风,“我没欺负你。”
流风笑着又道:“也就你能欺负我。”
苏郁安又得意的笑了,他的妻主只给他一人欺负,他能欺负妻主也不错,谁叫妻主总是在床上欺负他呢,苏郁安高兴的回抱着流风,“妻主真好,真好,我要给妻主生十个八个小宝宝”
“妻主真好,妻主真好”
那鹦鹉也跟着苏郁安叫。
苏郁安不满的看向那鹦鹉,“不许你说,她是我的妻主,不是你的。”
“妻主真好,妻主真好”
鹦鹉还兴奋的叫着,“生十个八个小宝宝,十个八个小宝宝”
苏郁安抓挠了,“不许你给妻主生宝宝,我已经有了宝宝”
“有了宝宝,有了宝宝”
苏郁安看向流风求助,见她还是一脸温和的笑容,苏郁安顿时觉得委屈,“难道你还想做它的妻主?”
流风脸僵了一下,看着那兴奋的鹦鹉,这什么话,难不成他还以为她想做一只鸟儿的妻主,她再怎么也不会对一只鸟儿有这种兴趣,就算是锦流水也不会。
苏郁安看了看鹦鹉,又看了看在看鹦鹉的流风,委屈的扯了扯流风的衣裳,“我要把它炖了。”
就算是一只鸟儿,也不能勾引妻主。
流风脸又是一僵,看苏郁安之前的样子好像很喜欢那鸟儿,如果真炖了,她岂不是要再去寻几只给他炖了,“安安,你舍得把他炖了?”
流风要阻止。
苏郁安看向那鹦鹉,嘟了下嘴,“不舍得。”
“不舍得,不舍得”
见那鹦鹉兴奋的叫着,苏郁安一怒,“谁不舍得了,我现在就要把它顿了。”
“谁不舍得了,谁不舍得了”
苏郁安又气又怒,最后还是高兴的趴在了流风怀里,“妻主,我喜欢这礼物。”
苏郁安有了鹦鹉做伴,流风也经常陪着他,他更是没有再胡思乱想,流风出去时,他就对着鹦鹉说话,教鹦鹉是说一些简单的话,脸上总是带着笑容,流风见此也很高兴,放心,不过这中间还是有些小问题,有时流风见苏郁安因为陪着鹦鹉而忽略了她,恨不得把它炖了,而苏郁安见鹦鹉总是抢他的话,跟他抢妻主,有时也恨不得把它炖了,但鹦鹉的命总是硬得很,至今还好好的活着。
一日,流风回来晚了,苏郁安坐在床上不理会她,那鹦鹉兴奋的在笼子里叫着,“风流王爷,风流王爷,又在外面鬼混了,鬼混了”
流风脸一黑,恨恨的看着那鸟儿,“胡说。”
然后转过头来哄着苏郁安,“我对你一直都是一心一意,没有在外鬼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