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慕翎又亲了他几下:“那当然。”
以前她总说要娶上十七八个,但真有了墨砚,却发现自己这样怀里抱着一个,心里还为另一个动心都会有愧疚感,觉得不忍让墨砚难过。
万幸这个世界长久以来的观念根深蒂固,男人对于三夫四侍的接受心理很高。于是她又内疚,又忍不住去想蓝裴衣动人的脸。
本来是想也不敢想,但这么久以来,蓝裴衣总出现在她眼前,不自觉的就有些暧昧的话语和眼神。若她再长得美一些,一定已经勇往前冲把他拿下了,眼下却没这个自信。只好惆怅。
蒲台家的办事效率非常高,很快的接手了制纸的技术,王慕翎签下的工人,都被蒲台家转签过去,他们已经算得上是老手了,过去升了一级成技术指导,蒲台家又是响当当的名头。那些工人竟是没有不愿意的。
一转眼,王慕翎看着自家院子,这是自己奋斗了大半年的辛苦成果,一转眼就都搬空了。
于是复又请人来装修庭院,花花草草的种了满了三个院子,小路全用鹅卵石铺着,搭起了两个葡萄架预备纳凉。虽然葡萄榺还没长成,但她已经可以预见到绿荫满枝头了。
一时三个院子都整修一新,弄得王家几个粗人还不太习惯。
王慕翎对于他们这种过不得好日子的习性极无语,不去理睬,只自己趴在窗头想:蓝裴衣从那天起,就没来过了。
这几天修整庭院,她找到事分心,现在庭院修整完了,她心里就克制不住的去想这事。
终于坐不住,冲到了厨房。
厨师正在做午饭,已经出来了好几盘菜,她就拿了个食盒,各样选夹了一些,装满一食盒。坐上马车跑去秦琉馆。
她心里憋着一口气不让它松出来,怕自己会打退堂鼓。他定是不讨厌她的,不然干嘛来她家啊?干嘛帮她的忙啊?
跑到秦琉馆,看门的小厮见是经常送老板回来的王小姐,也没阻拦她。
这个时间段,秦琉馆的人大多在后面的宅子里睡觉,整个秦琉馆里边,一个人影也看不到。
王慕翎一边上楼一边想,蓝裴衣真怪,偏喜欢一个人睡住在这里,虽然是白天,空荡荡的也渗人啊。
走近了蓝裴衣的门口,听得里边有些怪异的声响。像是情欲之事发出的声响,蓝裴衣压抑的呻吟声,虽然细小,但还是传了出来。
王慕翎手中的食合掉在地上,呆立在门前,她想掉头就跑。手却不听话的推开了门。
只见在榻上,蓝裴衣衣衫不整的躺着,发丝凌乱,紧咬着下唇,正在伸手推拒身上的人。
在他身上骑着的女人,竟然是蒲台宗敏。
这两人听到声响,不由得停住了动作,蓝裴衣用力一推,把蒲台宗敏挥到了地上,赤红着眼睛:“给我滚!”
一面抓起侧边小几上一把水果刀。
蒲台宗敏迟疑了一下,很是无奈,眼里涌出泪花:“就是不能原谅我吗?”
蓝裴衣支起身子,拿着刀就爬了起来,往前冲了几步,挥刀的力气过大,把自己右边的袖子都割破了。
蒲台宗敏连忙后退,口中道:“我走,我走。你别伤到自己。”
说罢撞了王慕翎一下,冲了出去。王慕翎被她撞得肩一歪,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蓝裴衣,这时的他,别有风情,发丝凌乱,衣衫半解,露出小半裸身,没有突出的肌肉,也不会太瘦,光洁平滑,一看手感就十分好。
蓝裴衣看了王慕翎一眼,竭力克制着,费力的说了句:“还看什么?!过来!”
王慕翎搞不清状况,呆立着。
蓝裴衣扔了刀,上前两步把她拉了进来,重重的关上门。
王慕翎只觉得他的手赤热赤热的。
蓝裴衣一把将她按倒在地上,伸手去剥她的衣服。
王慕翎吓得连忙按住他的手。
他赤红着眼睛看着她,妩媚中有些狰狞,惊心动魄的美:“我中了媚药,帮我。”
王慕翎心里一软,便松了手,任他动作。
只感到身上一凉,蓝裴衣急不可耐的把手伸到她下身,粗粗的逗弄两下,也不管她湿了没湿,就挺身而入。
王慕翎一声惊呼,他和墨砚完全不同。墨砚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,务必让她舒服。
蓝裴衣那里极大,没做足前戏就撞了进去,让王慕翎觉得涩痛。
紧抱住他的肩,皱着眉,任他横冲直闯,蓝裴衣无法压抑急躁的冲动,很是粗鲁。过了好一阵,王慕翎才舒缓过来,喘息着略低了头,看到蓝裴衣白玉一般的身子,他一手撑在自己身侧,另一手修长的手掌正握住了自己的左胸揉捏,两人下身正紧密的相联,捣出粘黏水声,她一下脑中就发晕了,盯着蓝裴衣的脸,那么漂亮的眼睛,赤红已经退去,只有眼角一抹嫣红,显得无限妩媚,她不由得双腿缠住了他的腰,微一抬头,在他眼角印上了一个吻,蓝裴衣立即低了头,和她唇舌纠缠。王慕翎下身被大力的抽插,整个人轻飘飘的,渐渐的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感。被他一次又一次的带上巅峰。两人在白色的地毯上翻滚着,直到力竭。
事后,王慕翎偎在他身侧,心里有丝甜蜜,毕竟他中了媚药,选择的是她,而不是蒲台宗敏,这是不是说明他对她,也有意?她略带羞涩,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脸。
蓝裴衣一言不发的盯着天花板。
王慕翎低头看到他的手,那么漂亮的手指,她忍不住捉起他的手,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指头。
蓝裴衣却一下抽回了手:“你走吧,以后不用再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