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寒夜中的孤灯,一点点微光,便已?是毕生极难得的温暖。
顾嬷嬷叹口气,“先前你?问老奴的话,老奴倒是有个办法。”
云莺连忙竖起耳朵,终于肯支招了?亏她翻遍许多医书,也没寻到个行之有效的偏方。
然而顾嬷嬷给她提供的建议十分简单,那便是在圆房时采用女上位,“脐橙”
嘛。
“真的管用?”
云莺表示怀疑,这办法实操起来倒是不难,不过老人家怎么懂得?清朝人那么开放吗?
顾嬷嬷向?她翻个白?眼,她在进宫之前嫁过两任丈夫了,怎可能是张白?纸?当初正因为?家里生得多养活不起,奶水又充足,这才进宫当了乳娘。
那避孕的法子?还是她自己摸索出来的,寻常人才不肯告诉呢。
云莺心动不已?,迫不及待要去实践,想?想?在四阿哥那张冰山脸上纵马驰骋,还有点小激动呢。
顾嬷嬷忍不住提醒道:“仔细些,别伤着他。”
阿哥身子?骨太脆,不似其?他兄弟强健,万一闹出个马上风,岂不丢人丢大发了?
云莺:……
真的吗?她瞧着四爷也没那么娇弱吧,何必把她说得跟辣手?摧花的恶霸一样?冤枉!
不管怎么说,晚上夫妻生活还挺和谐,四阿哥并不讨厌新姿势,还挺高兴她肯主动,这让云莺觉得四爷内心住了个抖:嘿嘿,其?实男人都很喜欢被女人欺负吧?
她自己就更如鱼得水了,难怪有句话叫男人征服世界、女人征服男人,敢把未来天子?压在身下?的应该仅此一例了。
云莺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。
因德妃并未调用慎刑司审问,福晋依然被送回她该去的地方——那间黑黝黝的正院。
但这里她也待不长了,婚书已?经退回,玉牒内也将除其?名,只待一切程序走完,她便会被扫地出门。
而云莺也将接替她的位置。
圣旨颁下?当晚,云莺还是去了趟正院,她与福晋间的恩怨瓜葛都已?清理得差不多,只剩下?一个疑惑:福晋为?何会想?到栽赃太子?妃?
按常理来说,最该对付的人是她不是么?
福晋望着眼前光彩照人的面孔,嘴角扯了扯,似乎带点讥讽之意,“我不过想?帮贝勒爷扫清障碍。”
聪明如她,岂会看不出四爷的雄心壮志,而毓庆宫那位早晚会是绊脚石。
至于为?何没把矛头对准云莺,大抵是不想?四爷最后还在心里恨她。
哪怕他俩的缘分早已?走到陌路,她还是希望四爷能念着自己对他的一点好,也算不虚此生了。
云莺点头,“我明白?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