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台也道:“我可以作证,的确不是少爷弄死的。”
“什么我的鸟,啊呸,不是我的。”
主仆二人一听这话,都是松了口气。
方平将那只肥鸟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瞧了半天,却也认不出这到底是什么鸟。
不过他此刻发现,这肥鸟的身上有些血迹,顺着血迹一摸,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。
方平眉毛蹙起,用力一捏伤口处,露出了什么东西,他掐起手指,从那里抽出了一根带着血液的钢针。
这应该就是肥鸟死亡的原因了。
“这钢针。。。怎么还绿油油的呢?”
杨千山心中一突。
“还带着一股子特别的香味哩。”
砚台在一旁附和。
“还能是什么,有毒呗。”
方平神色一阵揶揄,伸手一弹,将那钢针给扔进了河里,“出门在外,不要吃来历不明的东西。”
杨千山先是有些惭愧,紧接着满脸感激道:“多谢大哥教诲,要不是大哥,我们二人说不得就要被毒死,小弟愿与大哥成八拜之交,望大哥成全。”
方平心说这孩子是魔怔了吧,怎么还想着结拜这事儿呢。
“你这书童拔完毛,开膛破肚之后,肯定也能发现这钢针,其实有没有我都一样。”
书童砚台摇了摇头道:“方大哥错了,即便我能发现这有毒的钢针,但难保不会被它给刺伤,你还是救了我。”
杨千山一把揽住砚台肩膀道:“啊对对对,我和砚台亲如兄弟,你救了他就等于救了我,咱们还是赶紧结拜吧。”
方平摆了摆手道:“这事儿以后再说,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,恐怕有些危险,先离开再说。”
“方大哥是担心,用带毒的钢针射杀这只鸟的人会找过来?”
砚台若有所思,从刚才的情况来看,这肥鸟既不是方平的,也不是他弄死的,所以有此猜测。
“的确如此。”
杨千山也反应过来,伸手一指河边不远处的一条渔船:“大哥,要不坐一坐我的船吧,我这船可是出了名的快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几人上了船之后,砚台用一根长竹竿一撑一撑的,小船便平稳的在河面上行驶起来。
曲长安没坐过船,开始还有些害怕,但很快就克服了恐惧,趴在船头,一只手伸到水面拍水玩儿了。
方平持棍立在船头,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清凉水气,心情从厮杀的躁动中慢慢平静了下来。
“对了,你们不是在楚江城么,怎么会在这里?”
杨千山正盘腿坐在船头,听他问起,直接说道:“不瞒大哥说,我二人乃是京城人士,这次是瞒着家里偷跑出来游玩的,我爷爷还有两个月就要七十大寿了,所以我们这才往京城方向走。”
京城,还姓杨,难不成是杨家将的子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