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帆火气一下子腾起来了,“你还不想离?还想让我头上一帽子绿,绿我一辈子?我爸在这儿呢,你问他答应不?”
秦晓莲看了一眼冰棺,不禁冷笑了,“杨帆,说离婚是不是太早了点?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你个贱人,还好意思跟我开口谈条件是吗?”
秦晓莲有陈德平的信息打底,内心当然不虚,却也稳得住,说:“算了,我不跟你争辩什么了,还是先把你爸的后事办了再说吧?”
杨帆上下打量着这个女人,感觉以前都看错了似的。
她以前的温柔贤良,都是装的。
她的心里就没有他,只有陈德平吧?
这时候的秦晓莲有种出奇的冷静。
结婚这么多年,第一次感觉到老婆如此陌生!
杨帆不禁冷笑道:“秦晓莲,可能我是低估你了吗?”
秦晓莲看了他一眼,冷笑两声,什么也不说,烧纸去了……
……
四天后,老杨的葬礼结束。
丧事办完,杨帆人都瘦了一圈,双眼布满了血丝。
这几天,叶之玉白天来殡仪馆,晚上回家。和秦晓莲也见过面,话倒不多,一脸悲戚招人怜的样子。
她很漂亮很漂亮,身材很出众很出众,前来吊唁的亲友们都惊为天人,甚至有人暗自心疼这个小寡妇,好可惜了啊!
陈德平倒是算话,并没有再露面过一次。当然,脸被打成那样了,也不好意思露面的,养伤要紧。
秦晓莲父母早年离世,娘家的亲人,最亲的也就是她大姨的女儿刘连香,也就是陈德平的妻子。
刘连香只给秦晓莲打过电话表示慰问,也没有参加葬礼。因为她在一个偏远的镇上做常务副镇长,最近工作很忙,也没时间回城来。
葬礼结束后的中午,杨家还是办了很像样的白宴,感恩前来送行、祭悼的亲朋,其中不乏市上、区县上的一些大领导,当然也有老杨生前安排的一些人事关系,都给他几分面子,靠着他才上位或者获得了好岗位的。
杨帆带着秦晓莲和后妈叶之玉,挨个桌子敬敬酒,表示感谢。
两个女人不喝酒,以水代酒就行。杨帆喝了不少酒,加之情绪压抑憋闷,直接整醉了,头昏昏沉沉的,被人扶到办宴的酒店房间里休息去了。
丧礼收的慰问金也是大几十万,除去必要的花销之外,自然落到了叶之玉的口袋里,也是身份使然。
等杨帆醒来时,在酒店房间里一哆嗦!
他发现自己浑身赤果,怀里抱着个香喷喷的躯体,柔软光滑,弹性十足。
他定睛一看,是秦晓莲!
“啊!滚!你这个贱人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杨帆怒然咆哮,揪住秦晓莲的头发,再一脚把她蹬开,翻身滚了起来。
脑中昏沉,心中愤然,他用毯子裹住了自己。
秦晓莲惊醒了,一身赤·裸雪白,却平静的拉过另一床毯子,把自己裹了起来。
“我们是夫妻,我对你做了什么,不应该吗?杨帆,你其实挺行的,醉成那样,也还能行。折腾了一个多小时,我心口都让你吸痛了,屁股也让你揪肿了,你才把种子给我播上了。我这老公,喝醉了,床上挺变·态呀……”
秦晓莲说着说着,脸上都是温柔娇嗲的笑意了。
“你真他妈恶心!不要说了,不要说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