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枝同学,你可以先打个草稿,然后把算出来的数字告诉我。”
在纸上划了划,好像是7o,但南枝不敢肯定。“7o”
南枝犹犹豫豫地出来。
“请坐下,南枝同学,你的答案是对的。”
南枝吁出了anj口气,老天,上殷呈的课真是累。
没多久殷呈又提出了问题,照样他又点南枝回答问题,如果南枝答错了,他会继续指引她,让她答出正确的答案。
到了第三节法律课,这是殷呈的本专业,他更是兴致勃勃,侃侃而谈,讲述中国法制史,甚至还讲到在某地挖掘出秦国时候的竹简,在竹简上记载的是两千多年前的法律条款。
直到今晚下课,南枝紧张的心才回到了胸腔。
大家6续离开教室,南枝也在收拾书本和纸笔,殷呈正要走向南枝,但他晚了anj步,这时上官牧野春风满面进入教室。“南枝,我送你回去。”
殷呈刚抬起的脚放下了。
他看着南枝和上官牧野笑笑离开教室,仿佛将他无视了,心里的那个气非同小可。他平生从未受过挫折,顺风顺水,此时也不免产生了挫败感,但瞬间他心底又升起了无穷的斗志。他是军人的后代,他有优秀的基因,他不害怕任何战争,也勇于接受任何战争。
这或许并不是对南枝的感情在作祟,而是不能容忍输,本来他和上官牧野anj直是势均力敌,可现在上官牧野似乎要比他强上anj些了。
“不,我只是来得晚些而已。”
殷呈站在窗前,窗外月影溢出清辉,南枝和上官牧野的影子在地面紧密纠缠。
街上空荡荡的,脚步声传出很远,好像是有无数人跟在他们身后,南枝胆颤心惊地回头看,却什么也没
看到。“今天的课感觉怎样”
上官牧野心里也有与殷呈比较的想法,他们虽是好友,但也无时不刻想要战胜对方,尤其是殷呈向他出挑战后。
“挺好的,只是”
实在的,殷呈和上官牧野讲课的方式各有千秋,但殷呈更为灵活,他似乎没有备课本,随兴而讲。不过,南枝明显喜欢上官牧野的讲课方式,喜欢那种娓娓道来的感觉,不突兀,没有压迫感,不会让自己畏惧。
“只是什么”
南枝咬咬嘴唇,道“我不喜欢他总是点我回答问题,那些问题我不会。”
“你会很难堪是不是”
上官牧野侧身瞧她。
南枝脸上浮现anj抹酡红,当然很难堪,毕竟自己22岁了,答不出或是答错都是anj件丢人的事。“我喜欢上官老师上课的方法,大家都很放松。”
“可是你们太放松,你们的专注度就会下降。”
上官牧野笑起来。
那倒是的,在殷呈的课上,大家连喘口大气都不敢,神经紧张兮兮的。
“不要害怕,答错问题不要紧,以后有不懂的问题来问我。”
“好。”
南枝答应得很快。
两人走走聊聊刚到家,便听得门吱地anj响,三姑走了出来,anj脸的急色,道“枝,你去我家瞧瞧,那老不死的几个小时没动静了,家里灯也没开。”
南枝吃了anj惊,道“三姑,你别想太多,严叔不会有事的,可能是睡了,我这就去瞧瞧。”
“谁那老不死的有事,我是怕他又去找别人。”
三姑哼了anj声。
南枝心知肚明,三姑行事泼辣,但对严叔也是真心实意的,只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。推了门,三姑家的门没有关,虚掩着。
“严叔。”
南枝在门前叫了anj声,屋里没人答应。
南枝摸着开了灯,堂屋里没有人,然后去卧室,还是没有人,床上的被褥叠叠得整整齐齐,伸手anj摸,里面是冰的。
走到厨房,只见灶台上好像有个人倒在那里,慌得南枝赶紧找到灯,灯anj开,只见严叔上半身体趴在灶台上,脚则在地上。
“严叔,你怎么了”
南枝走过去,顿时吓得魂飞魄散。
“三姑,三姑。
”
南枝冲了出来。
门外三姑anj把抓住她,道“怎么了那老不死的不在屋里吗”
“不是,严叔他晕倒在厨房里。”
霎时三姑两眼anj翻,身体便向后倒去,还是上官牧野眼疾手快扶住三姑,南枝猛掐三姑的人中,三姑才悠悠醒转过来,踮起小脚往屋里跑去。
严叔趴在灶台上anj动不动,双眸紧闭,气若游丝。锅里烧着饭,可能是在做饭的时候他突然晕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