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驾崩了!”
“皇后殡天了!”
一声声的哀嚎在深g0ng里回荡,哀怨悲痛的声音传得极远,就连位处偏僻的冷g0ng也被这一阵哀声所笼罩,宛如天要塌了一般。
琴姬昨夜自己把自己给折腾到了半夜,刚刚才睡下,好不容易觉得自己睡着了,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嚎醒,好看的柳眉不仅紧蹙到了一块,就连小脸也皱巴着,不甚好看。
整日吵吵吵,到底在吵个什么东西?
“贵妃娘娘,您醒醒,别睡了,g0ng里,出大事了……”
寝g0ng外有人用力敲门,又急又燥,直接将琴姬那仅剩的一点睡意都驱赶得彻底,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,仔细问问,这所谓大事。
原来是早晨一场大火,竟然将为了寻求刺激而偷偷溜到庙里苟且的皇上跟皇后给活活烧si了,现在g0ng里乱成了一团,仅靠几个老臣苦苦支撑,他们绞尽脑汁,要紧急推选新君,以免被虎视眈眈的邻国趁虚而入,连带着国运也一命呜呼。
琴姬还穿着亵衣半坐在床上,听了g0ng娥的话,难以置信地问道:“si了?都si了?”
“回贵妃娘娘,听闻尸t从庙里抬出时,都已成了焦黑,无法分辨,可据伺候皇上的小谷子辨认,就是了。”
g0ng娥恭敬跪在琴姬的跟前谨慎回话,兹事t大,她不敢妄言,更不敢加以揣测。
那对狗男nv居然这么不t面的si了,琴姬心里当然叫好,巴不得拍手称好,但他毕竟是一国之君,就是si了,也难免有人为了他揪自己的辫子,琴姬只得把情绪藏在心里,顺势将话锋一转,提到了另一个她痛恨的男人,“那那老东西怎么说,g0ng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儿,他总不会还没来吧。”
“回贵妃娘娘的话,琴相国他早已赶到了g0ng中,正是他让奴婢来将娘娘叫醒,让娘娘快些洗漱,他一会儿便会派人来迎接娘娘。”
g0ng娥的话说到末了,语气也显得紧张了起来。
琴姬不急,她却是要急si了,一会儿要是耽误了要事,琴相国怪罪下来,她怎么担待。
“迎接我?那老东西还真是会见风使舵,怎么,难道我这被打入了冷g0ng的破落贵妃还有利用价值?”
琴姬听罢便忍不住讥笑,这看来人还是不到最后一刻不能轻易认输,谁知道变数藏在什么拐角处等着。
“娘娘……”
g0ng娥不敢妄言,更加不敢定论,只是声音颇有无奈,更有几分规劝,“再不洗漱就真的来不及了。”
“也罢,就让我们拭目以待,那老东西能想出什么好办法,保住他岌岌可危的相国之位。”
琴姬笑罢却忽然正了脸se,终于肯从床上下来,让g0ng娥给自己洗漱打扮。
小g0ng娥不敢怠慢,赶紧将早已等待在外头准备的g0ng娥唤进来,各司其职给琴姬梳头更衣。
只是她表面这般恭敬,心里却还是忍不住嘀咕,这贵妃娘娘莫不是真如别人那般道,在冷g0ng待久了,变得疯癫了。
那老东西……哦不,琴相国好歹也是她的亲生父亲,怎么能一直以那般粗鄙的称呼唤他,再说,当日是贵妃娘娘德行有失在先,所以才失宠被打入冷g0ng,要不是琴相国这些年一直从中打点,她又怎有这般衣食无忧的好日子过。
真是白眼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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乱,仍然是乱,但在几个老东西的重权镇压下,似乎又乱中有序,si人的事暂时放到了一边,大家暂时都将目光聚焦在了活人的身上。
琴姬好久没有打扮得这么华丽过,更好久没有踏出过这冷g0ng半步。
只是原来从外面看这天,一点也没有不同。
“恭迎皇太妃,皇上驾崩突然,还请皇太妃辅助太子登基,镇朝纲,稳民心。”
琴姬没有想到,她久违地出现在众人面前,竟然上演得就是这么一出好戏,由琴轲联手几个她向来是都看不惯的老不si协力推举,她一个冷g0ng妃子竟然在皇上si后迅速被擢升,成了皇太妃,不仅如此,他们还推举皇上唯一的子嗣——赵钰,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八岁小p孩登基。
真的要推举贤能,就算琴姬被打入冷g0ng已久,与世隔绝,但她闭着眼睛也仍能数出来好几个合适的人选,无论是谁都绝对要b一个八岁的小p孩更能胜任。
可琴轲偏偏在一众合适的答案里选了个错误的,这是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。
但也不能全怪琴轲,只怪这皇上ga0唯ai深情专宠,这些年后g0ng只有两个妃嫔,一个si了,只有她还活着,琴轲是没得选,与其选一个他掌控不了的人,不如选一个跟他有血亲的人,至少还有那么一点虚无缥缈的保障。
但如果琴轲真的是怎么想的话,那可就真的是大错特错了。
“既然如此,哀家也只能肩负起这重任了,钰儿,你可要快些成才,保护好这江山社稷。”
演戏谁不会,琴姬演得甚至b琴轲还要投入,仿佛自己根本不是刚刚才知道她要垂帘听政这消息,屈下身将还傻愣愣的赵钰拥入了怀中,一副母慈子孝,看得文武百官都为之动容。
她真的,我哭si。
甚至扰攘不了一日,这闹剧般的局势便已尘埃落定,琴姬无疑是个传奇,早上从冷g0ng里醒来,下午便已经要搬到代表着无上权力的新禧g0ng去。
只是人呐,不能忘本。
琴姬舍不得陪伴了自己三几年的老物件,特意命g0ng娥把冷g0ng里她用惯的那些东西,也都一并打包收拾,好好给她送到新禧g0ng去。
“皇太妃,这些个还,还需要搬到新禧g0ng去吗?”
小g0ng娥莫名红着脸,连话也说得不由得结巴慌乱。
她正收拾着琴姬的床铺,可掀开被子就发现了一大堆让人面红耳赤的yghui物件,瞬间会意过来,看也不是,不看也不是。
“当然,你可别少看了这些,都是一等一的宝贝。”
琴姬在冷g0ng住久了,已经不如当初入g0ng时那般趾高气扬不可一世,变得平易近人了不少,且尤为钟ai——调戏。
琴姬一边说着,一边毫无忌讳,直接伸手将床上的一根黝黑玉势拿了起来,大方展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