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砚辞有些羞涩:“况且……卿卿不是也说今晚……”
游青冷笑一声,自顾自往前走去,他真是疯了才会相信这混蛋脑子里真的放了他。
明明只是馋他的身子!
傅砚辞刚欲追上去,拂剑忽然自阴影处走出,低声禀告:“世子,那桩军械案有进展了。”
“啧。”
傅砚辞满脸狠戾,没眼力见的东西。
但正事要紧,他吩咐道:“找个人告诉夫人我有正事要忙,稍后去他院子里赔罪。”
“是。”
傅砚辞走了两步,越想越气:“这个月你晌银还剩多少?”
拂剑欲哭无泪,又是这样,老实回答:“回世子,还剩12两。”
“全扣了,补给拂袖。”
“……是!”
拂剑憋闷的跟在傅砚辞后面,二人在府里绕到了一处假山前,进了处很是隐密的小洞。
里面却别有洞天,越往里走,阴寒之气越重,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让人作呕的腐肉味。
傅砚辞二人却似毫无所觉,皆面目冷漠的往里走着。
只见其间位置忽然变得宽敞起来,一名身穿血色碎衣,神情麻木的中年男子被五花大绑在木架之上。
拂袖正往铁盘中放入烧的通红的碳石,时不时崩裂出几点火星,零星的落在铁钳中,出噼里啪啦的声响。
傅砚辞身高九尺,几乎是要同洞顶一般高,甫一走近便带来极强的压迫感。
拂袖走上前来,抱拳道:“主子,便是这人管着营里的军械。但嘴严的很,不肯供出主子是谁。”
傅砚辞讥笑一声:“嘴巴严实?”
他可不信世界上有嘴巴真的严实的人,无非就是没有痛到心坎上。
傅砚辞提起碳盘中烧的通红好的铁钳,放到眼前打量着,上面大大的奴印看着狰狞无比。
他漫不经心的开口:“用刑了吗?”
拂剑上前道:“主子,用了,什么都没撬出来。”
“倒是条忠心的狗。”
傅砚辞无趣的把铁钳扔回去:“家眷抓了吗?”
“抓了……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