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救治他。
他就很努力地用这些小东西把自己填满。
然后从容面对这个世界。
凌骞柏垂眸看向怀里人,直到怀里人拧眉哼出一道不舒服的声音。
他才意识到自己将手臂收得太紧了,把人勒疼了。
凌骞柏微微放开些,接着便往床的位置走了过去。
许枝雪还是很乖,被放下也没有闹,也没有死死搂住凌骞柏的脖颈不让他走。
只是半睁着迷蒙的眼睛说:“你不抱我了么。。。。。。”
凌骞柏:。
凌骞柏被他问得差点缴械投降。
他扯了扯裤子,半蹲在床前,跟许枝雪说:“我去弄个热毛巾给你擦脸,你乖乖躺着别动,能听话么?”
好像在哄小孩子。
然而此时喝多酒的许枝雪俨然就跟小孩子差不多。
他听清了凌骞柏的话,迷迷糊糊点了头:“嗯,我不动。”
许枝雪说不动就真的没动。
等凌骞柏拿着热毛巾回来时,他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。
乖得很。
凌骞柏无声笑了下,小心而细致地帮许枝雪擦了脸和手。
放好毛巾准备帮他脱外套的时候,许枝雪忽然喊他:“cypress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凌骞柏垂眸看他:“嗯?”
许枝雪眨着眼睛,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怎么在这里呀?”
凌骞柏安静两秒,对他这么快就醒酒略显遗憾。
可下一秒。
视线里的许枝雪就拽着他衣领凑到他耳边说:“你是不是也准备逃跑呀?”
凌骞柏:?
凌骞柏没听明白。
只觉得耳边热乎乎,他似乎感受感受到了许枝雪柔软的唇瓣。
他将头微微偏开些,目光落在近在咫尺的唇瓣上。
许枝雪的唇瓣薄厚适中,颜色粉润。
此时因说话微微张开些,隐约能看见其中一点诱人的湿粉。
那一刻,凌骞柏本来就不平静的身体顷刻间就烧了起来。
要不是他知道许枝雪真的喝醉了。
他真怀疑这人是不是在故意挑逗他了。
凌骞柏用力滚了滚喉结,又压抑深吸一口气,这才和许枝雪这个不知分寸的醉猫稍稍拉开了些距离。
“你从哪逃的?”
他不知道许枝雪脑子里在想什么,只顺着他的话音问。
许枝雪不老实地凑了过来,声音很小地嘘了一声:“我从包厢里偷溜出来的,你别告诉他们啊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