赐婚当夜,我扮作小厮,
带上一名随从,
提着一个食盒进了公主府。
“打掉这个孩子,我娶你。这孩子不是我的,我可不想喜当爹。”
“可我害怕……”
我面露失望,“既然公主不愿,我还是请陛下取消了这婚约吧!”
“不,毅郎,我喝,我喝还不行吗?”
我满意地看着周妍战战兢兢地喝下了那碗黑乎乎的汤药。
一炷香的时间,她面色惨白,汗流不止,
因为腹痛,低低地惨叫了起来,
比晚上发春的猫叫声还要凄厉。
可她腹痛了半日,
下身始终不见血。
欣赏够了她恐慌凄惨的模样,
我才装作忽然想起来什么的样子,
“噢,大夫说了,一碗药喝下后若是还不见血,就得喝第二碗。”
周妍面色惨白,
一半是疼的,
一半是吓的。
我不容拒绝地掐住她下颌,
将药全部灌了下去,
“公主,我也是为你好啊,不杀死这个孽胎,你可是要被骂成‘娼妇’的!”
这第一碗只有少量的堕胎成分,
会让她腹痛不止却又落不了胎,
是专门弄来折磨她的。
这第二碗才是烈性堕胎药,起效很快。
看,那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,
仪态全无地倒在血泊里,
痛到发不出声音,
只有喉咙发出“咯咯”
的喘气声。
婢女翠儿受了惊吓,“我……我去喊大夫!”
“你站住!这等丑事你想弄得人尽皆知吗?”
翠儿被我唬得跪在地上颤颤巍巍不敢言语,
我这才挥手让身旁的大夫上前为公主看治,
“看好了,别让她死了。”
她害得月娘好苦,
不能就这么简单地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