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大人,民女只想让大人昏睡片刻,绝不是想谋害大人。”
叶离立马跪求在地,继续说道:“民女有一事相求,民女的姐姐,也是刚刚徐大人说的阿鸢,她已经失踪半个多月了,半月前给我留下一封书信说要回老家,之后便再也没联系过,后来我也差人快马加鞭去她老家找寻她,可是她老家的人说根本没见过她。”
叶离说完立马从怀中掏出两封书信,交与沈戍。
“这一封是她许久之前亲笔写的,这一封是她失踪前留的。”
沈戍是拎得清事的人,她无内力,好像确实没有想要谋害他的意思,便伸手接了这封书信。
他拆开看了看,摇摇头道:“这不是同一个人的字迹,她原本的字迹笔锋略圆,但是这封,笔锋弯处略尖,虽相似,但是仔细看这些细枝末节还是能看出来。”
说罢,道:“你为何不报官,反而给我下药?”
叶离思索半响,终是决定告诉他:“信中说到的讳郎,是邑川排在前列的富商的大公子,我…。”
叶离支支吾吾不知该不该说。
沈戍大概懂了,便替她说道:“你怕这邑川官商勾结,故而一直不敢报官,又听闻我刚来不久,许是还无法深入其中,你便孤注一掷,直接找我报案?”
叶离震惊片刻,他居然能一下就猜中她的想法,继续道:“正如大人所说…不知大人可否…”
沈戍直接打断她的话:“我看过了邑川这一年的案件卷宗,像拐卖案,大部分都是你说的这种类型,倘若我一一管来,其他案子便不用管了?”
叶离神情凝重:“沈大人,您刚来不久,便能看完一整年的案件卷宗,由此可见,您并不是只来这里悠闲度日之人,鸢姐姐的事疑点颇多,尤其是涉及那马家大公子马讳,马府是邑川排名前列的富商,而马讳此人纨绔不堪,平日最爱招猫逗狗,寻花问柳。我怕鸢姐姐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你可见过此人?”
叶离儿思索片刻:“见过一两次,应当能认出来”
。
沈戍轻笑道:“你既怀疑马府,为何不自己嫁进去慢慢查。”
叶离一愣,眼中带着震惊:“大人这是何意?”
沈戍轻扫了一眼叶离儿,单臂置在桌上,撑着下巴,缓缓道:“你不就是因为不想嫁到马府才逃婚的吗?”
他看出了叶离眼中的疑惑,答道:“我说了,我看了邑川这一年的拐卖走失案,尤其是你的案子,这半年你母亲几乎是天天派人来衙门问找寻你的情况。”
叶离心中冷笑,这定是父亲的授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