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清姿随便招呼了一句,迫不及待拆开了信封,打开里面的信纸,一目十行的看完,愣住。
过了会儿,她抬头看向闫岳,晃了晃手中薄薄的一页纸,“没了?”
闫岳淡定点头。
余清姿闭了闭眼,“这上面说的不清不楚的,你真确定你们家世子有认真调查?”
闫岳顿了下,继续点头。
余清姿忍了忍,没忍住,“岳夫人中途的手绢呢?手绢丢了都没有写上面,怎么调查的?骗鬼吗?”
闫岳哦了声,“世子说了,岳夫人的手绢是他父亲拿的。”
“他父亲?他父亲拿岳夫人手绢干什么?”
余清姿眉头紧皱。
两个呼吸的时间后,她猛的站起来,“你说谁?温世子的父亲?也就是承王?”
“嗯。”
余清姿:……
闫岳站了站,语气冷冷淡淡的,“若是没别的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行,你走吧。”
余清姿无力趴在桌上摆手。
闫岳转身走了两步,忽然又停下来,“对了,世子让我给你带句话,若是佘公子来了,麻烦让他直接去世子府。毕竟要麻烦人做事的是他,躲着不见人的也是他,这可不是朋友之间相处的模式。”
说完,他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余清姿抓了抓脑袋,吐了两个字,“事逼。”
下午,穿着一身那红
色衣袍,戴着面具,姿态悠闲潇洒的少年郎出现在街头。
少年郎走路懒洋洋的,身上带着一点药香,腰间那别致的玉牌随着她的动作晃动。
嘴角的弧度恣意,霎时好看,令人移不开视线。
余清姿走到世子府门口,被看门的守卫拦住,她不紧不慢的报了自己的名字,两个守卫拿不定主意,赶紧去找温怀信了。
温怀信出来看到她,亮的他差点没挪的开视线,嗤笑,“佘钦,你一个大男人,怎么喜欢穿的这么妖娆?”
余清姿挑眉,哑着嗓子不满反驳,“怎么就妖娆了?谁说男人不能喜欢这种鲜艳的颜色?”
“懒得跟你计较。”
温怀信撇开头,“进来吧。”
佘钦出现在世子府门口,并且由温怀信亲自带领进府的事情,不消片刻,便传了出去。
承王府。
坐在书房里的男人,面容刚毅冷冽,不似个王爷,倒像个上战场打仗的将军。
他停住手中的笔,抬头,“佘钦?那个绑了信儿五十年的人?”
管家点头。
温允承放下毛笔,闭眼后仰,靠在椅背上,“据说宁县出现了一个会做丹药的大夫,是否就是这个佘钦?”
“这……倒是不清楚。”
管家不敢妄下定论,“南边传来的消息,有说那丹药大夫是年过半百的,也有说是少年郎的,说法太多,没人能确定是不是他。”
“是不是,亲自去问问不就知道了?”
温允承站起身,双手负于身后,“
许久没跟本王这游手好闲的儿子聊过了,你去备车,咱们去世子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