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卖会开始,先上来的是那些被印在拍卖图册上的拍品,一些只能“定向流通”
的古董或艺术品。
芬格尔坐在VIp席往后一点的位置,他的号码是25号。
芬格尔的25号号牌一直没有动过,若不是昂热时不时通过耳麦提醒他一句,他几乎就要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。
昂热自己倒是挺有闲情雅致的,85号号牌举起过几次,扔出八百五十五万美金,为昂热带来了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名家油画。
而坐在昂热身前的路明非也是没动过自己的号牌,甚至都没往拍卖台上看一眼。
或许是觉得这样太没有参与感,路明非对酒德麻衣说:“麻衣,你想要什么就举牌拍下来,我买单。”
“真的吗Tommy?”
酒德麻衣又捏着那妩媚的腔调假装惊喜。
“当然。”
路明非笑了笑,那是五陵年少争缠头的笑,“你想买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爱死了你Tommy!”
酒德麻衣凑过来啵了一下路明非的脸,转头拿起号牌,关注着拍卖台准备出手。
事实证明,花别人的钱就是不心痛,酒德麻衣频繁举起号牌,扔垃圾似地扔出二千万美金,换来一幅浮世绘和一个宋代汝窑的花瓶。
“接下来将要开拍的是’汉代羊脂玉瓶’,这件汉武帝时期的玉瓶是汉武帝的宫廷御用器皿,当时的方士用这个玉瓶封装丹药呈递给汉武帝。如大家所见,这个玉瓶的瓶口封并未被损坏,说不定里面还保留着两千年前的丹药。”
拍卖师环视全场,“起拍价1o万美元,现在请出价。”
台下有宾客哄笑:“丹药?那不就是一棵重金属丸子吗?买来做什么,喂龙吗?”
哄笑宾客身边的另一位宾客接话:“话不能这么说,至少这个瓶子还是有价值的。”
说完,这位客人举起号牌:“十万美金。”
“十万一次!”
“十一万。”
有人加价。
“十五万。”
……
很快,这个瓶子的价格被抬到了二十万,几乎已经到达了瓶子价值的极限。
“二十万一次!”
“二十万两次!最后的机会,请抓紧出价。”
“二十万三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