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6宇恢复了情绪后,一步步又回到王座,失魂落魄道:
“你是诺禾的子嗣……只要能弄清楚我女儿……6衍舟的死因,朕答应你便是。”
这时,6宇转身不再看季叶初,一旁的宦官摆了摆手,只见一旁的飞阳和飞从将江珩从一旁的屋内搀扶进来。
“谢主隆恩,臣女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!”
在季叶初正要想让飞阳和飞从将江珩先行离开之时,背过身的6宇淡淡地说道:
“慢着,朕可以你时间制药,可没说珩王能跟你走。待朕的病好了以后,你们方可离去。”
“是,臣女遵命,请王上准许臣女为王上号脉。”
这皇帝,真是不好糊弄!季叶初心想道。
……
待季叶初给皇帝6宇号完脉便离开了宫殿,飞从将江珩搀扶到宫门前在侍卫看守下与季叶初道别。
短暂的沉默后,季叶初把许多话咽下,故作轻松开口道:
“老大,你不会怪我把森骨给了皇帝吧……他也太狠了,竟拿你的命做要挟,我……”
季叶初还未说完,却被江珩打断:
“王妃不是向往自由吗?为何不趁此机会去争取?”
“哈哈,我向往的自由可不是靠别人施舍。王爷放心,我会快些把药配好,早点让你出来。”
季叶初安慰了一句后,并不看江珩表情,两个人各怀心思,转身离开。
暂别了的江珩和飞从二人的季叶初从宫中出来。
只见季叶初面露沉色,飞阳也似是霜打的茄子一样。
“夫人可有办法解南淼皇帝的毒?”
“有,只是……”
季叶初低头不语。
其实从第一面看到6宇的时候,季叶初就已经觉得不太对,通过他的表现,更能断定6宇中了毒,所以季叶初猜测他是想在临死前做个了断。
只是让季叶初不解的是,皇帝中的毒竟和江珩的蛊毒症状如此相似。
不同的是皇帝的毒是浮于表面急病症,反倒是利于解毒的,通过上次被刺杀,加毒,她也基本能断定需要哪些药材。
这时飞从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