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堂
「啊,春天,春天,ai情的季节,
你的出现对我是多么沉重,
在我的心灵和我的血里
那是怎样痛苦的激动……
我的心啊,对欢乐早已陌生……
一切明亮的、令人欣喜的
只令我厌腻,只令我疲倦。
——普希金《啊,春天》」
乔托神父抱病了。
半兽人一向t质强壮,很少听说有生病的,总之,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谁也不见。
奥贝丝荻安只能尝试着以忏悔的借口去找他,终于看见了一丝希望,乔托同意在午夜与她见面。
空气中弥漫的泛甜气息简直让乔托痛不yu生,以往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部落里纾解yu|望,独角兽人信奉神灵,他们本身接近于无yu的存在,为了让种族得以延续,他们在春天的反应也b其他种族明显。
如果乔托在这时候回到部落,帝国很快又会找到新的神父顶替他的。虽说签订了友好协定,某些贵族依旧对半兽人这一种族抱有歧视。无奈,他只能抵抗着本能,把自己关在黑暗的房间里,光照会激发他们的x|yu。
但是忏悔的过程是不能中断的,也许是出于敬业和对神灵的敬畏,也许是出于别的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乔托答应了奥贝丝荻安的请求,他把时间定在午夜,一来这是一天之中他最清醒的时刻,二来黑夜可以遮掩他身下样貌狰狞的红肿发烫的物件。
洁白的神父法袍将这具沉沦在情|yu中的身t包裹起来,他将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,这样,就连锁骨也看不到了,乔托站起身,肌肤与衣料的摩擦让他嘴里漏出几声呻|y,他愤愤地ch0u了自己几巴掌。由于身t构造,他的手触碰不到自己的物件,而趴在地上摩擦的行为实在太过下流,为他所不齿。
乔托喝了很多冷水,直到感觉自己像个晃荡的水桶,他这几天都没什么食yu,因而整个人也显得恹恹的,双眼下方出现了明显的黑眼圈。
奥贝丝荻安一开始也被他这副羸弱的模样吓了一跳,但神父只说自己没事,她也不好再过问。
“我又梦见他了。”
“这次有什么进展?”
“我说我决定回归神灵的怀抱,但他却强迫我与他苟合。”
“修nv,‘他’到底是谁?”
乔托的声音突然很激愤,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,连忙柔声道,“你以前是不是有过什么心灵y影?”
眼前的乔托显得很陌生,在月光的照耀下,他的肤se苍白,双眼却明亮得犹如火炬,嘴唇不正常地红肿着,身上散发着一丝丝的甜美香气。今晚他身后的尾巴一直甩个不停,蹄子也无意识地原地踩踏着,看上去很焦躁,而且一直以正面对着她……奥贝丝荻安回想起以前,安德鲁带她去马厩,那些暴躁无助的公马。
“神父,”
她突然笑了,这种笑不同于往常,是猎人的饱含侵略x的笑容,“您真的想知道‘他’是谁吗?”
对危机的直觉告诉乔托接下来的话不是他想听到的,但奥贝丝荻安攀住他的双肩,他甚至没有力气拒绝。
“是您。我日日夜夜幻想的对象,就是高大圣洁的您啊。”
乔托简直骇然,他下意识推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nv人,nv人却像寄生在大树身上汲取其营养生长的菟丝花,她的香气如同毒|药,让他的心跳得更快了。
奥贝丝荻安抱得很紧,他的t温高得烫人,神灵跌下神坛的模样,她终于见到了,她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,自从她放弃愚蠢的信仰之后,这简直是她最幸福的一刻。
“我可以帮助您缓解身t的焦躁,您双腿间有恶魔,而我双腿间有地狱,把恶魔关进地狱,我们就到了天堂。”
这简直、简直是恶魔的低语,在乔托反应过来之前,nv人灵巧地解开他的扣子,对敏感的肌肤而言每一寸接触都是折磨,所以乔托里面什么也没穿,她轻而易举地擒住他的弱点。
“您愿意,同我一起前往天堂吗?”
地狱
很难想象,侍奉神灵的修nv,居然拥有那么纯熟的手法。
回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,乔托简直想吐。他对自己动摇的内心、y|糜的身t失望透顶,奥贝丝荻安的引诱可以算作前往真理道路必经的磨难,可他居然让对方得逞了。
他陷入无尽的自责和后悔,他的心将日日夜夜受到地狱业火的灼烧。
乔托很少做梦。
混沌的se块在眼前炸裂,喷洒出血ye般浓稠的yet。
画面渐渐清晰了,他看见自己在挤压着一个nv人后背的巨大疮口,白h的浓稠yet从nv人的疮口滴落而下,而他病态般地用一只小木桶接住了这些脓水。
明明是恶心至极的画面,他却感受到一种直达尾椎的舒爽,心中被禁锢已久的野兽得到了释放,停下,停下!乔托,你在做什么?
他惊恐地从梦中醒来,毛毯上呈现出牛n打翻的场景,不透风的屋子充斥着兽类的气味,乔托痛苦地抱着自己的脑袋。
甚至不用言语,甚至不用接触,仅凭着惨淡的记忆,她便可以让他攀上高峰。
不,不是的,乔托,正视你的内心,那个晚上的经历,你真的记不得了吗?
nv人蜜糖般的喘息,牛n般的肌肤,高低起伏的曲线,以及掩藏在头巾下的瀑布般的深褐se长发,她甚至还用发梢挑逗着他。
犹如滚烫的糖浆,画面的冲击叫乔托几乎发狂。
他跑到神像前,灼热的身t紧贴冰冷的大理石地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