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緣丟下小毯子去開門,卻在門打開的那一剎那突然愣住。
門外的快遞員也是跟他一樣的神情,由此可見兩人直面對方的衝擊到底有多大。
他們都認識對方,而且關係難以言說,余緣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這位前室友,費勁地思考著對方的名字,叫什麼來著?哦,忘了。
「什麼a1pha啊,吃藥還得別人送……」這位不知姓名的前室友小聲嘀咕。
余緣的臉冷了下來,「把藥給我。」
又是易感期,又是感冒,他今天已經夠煩了,現在又遇到一個上門挑刺的傢伙,任誰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兒去。
門外的人似乎是第一次看到他的冷臉,神情驚異地愣在那兒,余緣以為這人還想嘴賤,皺著眉頭直接就把藥搶了過來,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,他「砰」的一聲關上了門。
「嘖。」站在外面的人摸了摸自己差點被撞到的鼻尖,清哂一聲就走了。
作者有話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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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o章演講
這個方圖南就是他所知道的方圖南
在余緣模糊的記憶里,他的幾個前室友家裡似乎都挺有錢的,就算不是大富大貴,至少也是高產階級,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淪落到送外賣的地步。
他倒也不是歧視外賣員,只是這份工作與少爺的身份實在不搭罷了,難道這是體驗生活的方式又或者是跟家裡鬧翻了
算了,操心別人幹什麼?
余緣甩了甩頭,把無關緊要的人拋之腦後。
拿到藥後,他扣了兩顆膠囊出來,伴著溫水一次一顆乾脆地吞了下去。
感冒症狀嚴重了,但易感期的症狀好像消退了一些,至少不像中午那樣隨時隨地都想哭了。
想起中午那頓飯,余緣倍感愧疚,他總覺得自己搞砸了,若不是易感期,他肯定能表現得更好。
如果他是個omega,卻碰見一個比自己還愛哭的a1pha,絕對會尷尬地腳趾抓地,直接摳出一座城堡出來。
還好方圖南的教養保全了他的顏面。
余緣捏了捏自己倏然通紅的耳根,晃晃悠悠地收拾東西去了。
換下來的衣服還沒洗,衛生還沒弄,書包課本也還沒準備好,怎麼還有這麼多事情還沒做!
有一句話亘古不變,那就是「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」。
愜意的周末過去,余緣又要回到那種學校公寓兩點一線的日子,又要面對上不完的專業課還有獨自穿梭校園的孤獨。
而這樣的日子他還得忍受三年。
就像高中期待著大學一樣,他現在也無比期待畢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