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的,还是她正在流血的手,“一个程池还不够,又去勾搭孟钊,你真是闲不住。”
“放开。”
她很疼。
“怎么,你想回房间装一个自杀未遂证明自己的清白?”
贺听言忍着,“我没有。”
“那你跑什么?”
跑到一个,没有裴燕礼的地方,藏起来。
他用力将贺听言往电视柜那边推了一下,“自己找药箱包扎,免得明天被老爷子知道,说我家暴你。”
反正也是要处理伤口的,贺听言就没回折腾。
从抽屉里将药箱找出来,坐在沙发上处理被划破的掌心。
酒精里的药效还在隐隐作祟,但掌心的疼痛让她时而清醒,时而混沌。
所以迷糊之中将消毒酒精倒在手心的时候,那个钻心的疼让她睁大了眼睛。
“你是废物吗,伤口都处理不来?”
“就是我这个废物,照顾了你三年。”
裴燕礼冷嗤道:“这是你值得炫耀的事情吗?”
“没有,我只是陈述事实。”
“别装得这么委屈。”
他总说她装委屈。
她也没装过啊,掌心划破了,还不能哭吗?
算了,反正她做什么都是错的。
贺听言没再跟裴燕礼说话,快速地将掌心包扎好。
而裴燕礼,先她一步离开客厅。
估计是烦死她了,所以就没让她推轮椅。
她现在也推不动,掌心都被划破了。
贺听言没想那么多,回了自己房间,抬着手洗了个冷水澡,将身体里那股蠢蠢欲动的燥热给压了下去。
这次没能顺利牵线孟钊跟她哥,她只能再物色其它合作对象。
虽然这种资源,只要裴燕礼开个口,就大把大把的有。
但她费劲心思都得不到的资源,裴燕礼随随便便就能给林未晚和她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