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歌等他回过气儿来,揽住他,低声问,“伊明这麽大,难道没有做过五个打一个的坏事?”
伊明脑袋真是一团浆糊,便顺著他的话,“什麽五个打一个?”
李云歌捉了他的手,一根一根手指摸过去,然後往下探,“就是用你这五个兄弟打你下面那个小兄弟,打得他人事不省,口吐白沫!”
伊明听他讲完那句话,只觉得轰得一下,全身的血液都跑到了脸上。
那麽,那麽,那麽羞於启齿的事情,居然……就这麽问了出来。要……要……要怎麽回答?
“伊明帮帮我好吗?”
李云歌拉了他的手,放在了自己那个需要抚慰的部位。
隔著衣服,伊明几乎都能感受到手下那个东西筋脉贲张,蠢蠢欲动。
陆伊明隔著布料上上下下地揉搓著,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比关公来得要漂亮。强压下夺路而逃的想法,伊明暗自庆幸现在是夜半,而且不用回答他的问题了!
在伊明缓缓的动作下,李云歌算是体会到了什麽叫天人交战,他一边享受,一边咬牙。实在是,陆伊明这样的似在灭火、却更像在煽风的行为,简直是要活生生地让他欲火焚身而死,死得灰烬不留!
“少东家,你这是要给我上刑呢!”
李云歌喘著气,咬上了他的耳朵。
情知等著小红帽自己主动的想法过於美好,李云歌握住了他折磨自己的手,探入里面。“要想早点打晕他,还是要短兵相接得~好~!”
吐出的声音,因为他的碰触和动作微微有些变调,却是舒服得很!
伊明的手掌,细致、绵软,微微发烫的掌心贴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,李云歌用手包裹著他羞於动作的手,带动他上下地套弄。
毕竟,对於同为男性的身体和欲望,伊明还是了解的。而且,自己五指翻飞间,他的欲望和情绪全由自己掌控,那种心底的满足感的确是令人骄傲的。
而且,自己对他,不是全然不动心的。只怕更早的时候,就把他纳入心底那一片柔软的地方了。
听著李云歌越发粗重和急促的呼吸,感受到手心内他的欲望愈发炙热,伊明知道他这正是滋味正浓的时候。不由得伸了食指的指尖,揉动他微微有些湿润的顶端。
果然,耳边听得一声极为动情的呻吟。
伊明暗自高兴,渐渐地也没了那麽地害羞,开始精心用手去拉拢他的小兄弟,心底祈祷,快点儿投降吧,快点儿投降吧!
李云歌察觉出,他动作里头的拘束慢慢地没了,於是,放任了自己的身体和欲望在他手里。由著他,让自己沈浸在一片浓得几乎化不开的快乐当中。而当他指尖不时揉著敏感的顶端时,李云歌也不再压抑,让那慢慢往上冲的欲望到达了顶点,多日累积的储备也全然喷射在他的手心。
由欲望顶端慢慢回落的李云歌,感觉到伊明的手并没有马上离开自己,而是轻轻地、缓缓地又动了几下,等自己的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,才探身去找纸巾来。
李云歌心里一动,他这是真的接受了自己麽!
等到伊明重又躺了回来,李云歌抱住他,“伊明,我爱你!”
温柔微微带些沙哑的声音,仿若陈酿多年的美酒一般醇厚暖人!
伊明静静地偎在他身边,顺著他的手臂慢慢摸了下去,直到找到了他放在身侧的手,慢慢地贴了上去,十指交握,嘴角噙笑,进入了梦乡。
十八
伊明醒来的时候,听到窗外一阵一阵的鸟鸣缭绕清脆。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射入一道细细暖暖的光线。
壁上的锺一圈一圈静静地扫描著,想起以前读过的一句诗,女曰鸡鸣,士曰未旦。
嗯嗯嗯,他曰鸡鸣,我曰未旦。陆伊明偷偷地笑。
晨光中,看到李云歌静静睡著的面容,似乎能散发出一层暖暖的光。伊明伸出指尖,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划过,他的眉毛是这样的,眼睛、鼻子、嘴唇。突然间想起夜里自己在他的口舌间放荡的情形,伊明攸得又红了脸。但手上却没有停止作乱。
下一刻,手被抓了个正著,李云歌仍然闭著眼,“这时候应该偷吻会比较香豔。”
伊明连忙要把手抽开,却没料到他的手跟著过了来,而後自己就被他压在了身下。
李云歌低头,看著怀抱中这个眉目清朗、肌肤莹润、嘴唇一层薄薄亮红光泽的人,自己放在心中那麽多年的人。在他脸颊上印一个吻,而後又下移到他颈子上。
昨夜黑灯瞎火的,没有料到他的颈子上,自己吮吸出来的成果那般丰硕。李云歌又嘬了一下,放开,满意地笑。
此後的日子里,李云歌总是乐此不疲地做这件事,戏称他这是检验检疫合格的章。每每招来伊明一顿拳脚,而後说,他才不是要出栏的生猪。李云歌会边躲边笑说,好好好,那就不出栏!现在猪肉贵得很,正好囤货居奇!
在公司里碰到李云歌的杜云辉,看著这个昨晚上还在自己和於越面前,真真假假地抱怨的人,面色红润,两眼柔亮,眉梢眼角全是盛不下的春情。
用杜副总云辉君的话说,那叫一个风骚,逆著风都能飘出十里去!
眉毛一扬,杜云辉揽住他的肩膀,“狼外婆终於吃著肉了?”
李云歌没有像往日对他避之不及,反而笑得标准得体,“吃著一小块儿!”
“味道怎麽样?”
“鲜美无比!”
“杜副总,跟我来,有要事相商!”
得意的李云歌,觉得杜副总云辉君的日子,应该过得更有意义一点。
早上碰到了人事部门负责外联的王姐,递给了他一封市妇联寄来的邀请函,让李总敲定人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