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鲁丰艾忿色的脸,看来真的是气得不轻,这着实是燕允甘没有想到过的,恨不得直接刨个坑将自己埋进去。
井春也没想到,看来,做人不能被先入为主的思想扰乱。
“这……也没见紫杉先生也没解释过啊……你们也没解释过啊……”
“若不是今日你提起,这些传闻我听都没听过,我看,怕是紫杉先生都不知道你们背后这么说他。”
燕允甘脸色也是尴尬,又朝着画室内的高堂拜了三拜,道:“紫杉先生,多有得罪,改日我定给你烧多些值钱,是烧,用火烧的烧,不是用命捎的捎……”
鲁丰艾见此,被燕允甘气得也没了脾气,挥了挥手,道:“算了算了,紫杉先生不是那么小气之人,你又这分心就够了。”
井春的心思还是画上,便道:“所以,这只孔雀指的另有其人?”
燕允甘说道:“难不成这画舫中还有谁出入妓院不成?”
这话还真的提醒了井春。
“除了紫杉先生的学子外,还有哪些人见过那名妓坊的女子?”
鲁丰艾思量道:“画舫的先生也应该是见过,毕竟因为这件事情清柏先生还亲自下场为紫杉先生说话。”
随即,燕允甘竟忍不住笑起来。
井春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方才听你们说有没有谁出入过妓坊,我笑这松筠画舫一直以名誉着称,若是有谁真的干出了这样的事情,这不就是实实在在的给松筠画舫抹黑吗?赤枫先生和清柏先生定然会饶不了他的,定会将他赶出松筠画舫。”
“允甘!”
鲁丰艾厉声道。
燕允甘也知道自己多说不该说的话,便知趣地闭上了嘴巴,继续忙着搬东西的事情。
井春也没多说,也开始着手重新忙活起来,只是将话都记在了心里。
等搬好东西,时间也不早了,燕允甘累到虚脱,自己奔着自己寝房跑去休息。
鲁丰艾便着意送井春出松筠画舫。
“丰艾知道井姑娘力求真相,若怜年少意气,允甘直来直往,若是有得罪的地方,还请井姑娘多多担待。”
相较于两个幼稚之人,和鲁丰艾说起话来倒是让人舒心得多。
“井春也有不对的地方,今日问了许多,有劳鲁公子解答。”
这一番客套下来,彼此都舒心了不少。
“允甘整日混在我们这男学生里,这才少了些女子的端庄,性格上也没了……”
“等等,”
井春恍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你说燕允甘是个女子?”
“井姑娘没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