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井春就找到了张若怜,直接递上一张白纸道:“我想找个人,是紫杉先生的好友,而且年龄在五十岁。”
那张白纸就差没贴上张若怜的脸上,张若怜有些不明所以,道:“你要找个干嘛?杀害紫杉先生的凶手不是已经抓到了吗?”
“张若怜,不会真的以为一个二品的翰林待诏杀了一个自己赏识的人吧?”
张若怜适才反应过来,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凶手不是井统昌。”
井春直呼其名道。
张若怜的脸色微微有些复杂,“那是谁?”
“不知道。”
井春敲了敲白纸,“但我所能知道的,凶手很可能就是年龄五十并且与紫杉先生交好之人。”
张若怜撇了撇嘴,犯了难,“紫杉先生平日里吃喝嫖赌,狐朋狗友可是不少,这些人我可是一个也不认识,这个还得问问丰艾,不过年龄在五十岁并且与紫杉先生交好的人我倒认识一个人,不过他肯定不是凶手,行吧,我现在去找丰艾,给你问问清楚。”
张若怜正欲起身,却被井春拦了下来,严肃问道:“你说的那个人是谁?”
“清柏先生啊,”
张若怜解释道:“与紫杉先生交好,而且今年刚好是知命之年。”
“你肯定清柏先生是知命之年?”
“肯定,清柏先生属马,今年刚好五十岁,等等,我记得赤枫先生也是属马,好像与清柏先生同岁。”
属马。
友人。
五十岁。
张若怜却全然没有注意到井春的思量的脸上,提醒道:“你可别将看凶手的心思放在清柏先生身上,清柏先生可是个好人,至于其他人,我这就去松筠画舫问问丰艾,一有消息就告诉你。”
张若怜就要起身,却被井春叫住,“我也去。”
也好,井春若是有什么问题,大可直接去问丰艾,免得自己当个传话筒。想此,张若怜倒是没有拒绝,与井春一路边来了松筠画舫。
两人找到鲁丰艾,却现他正忙着搬运紫杉先生画室里的东西,鲁丰艾一时也分不开身,只让两人在凉亭处等着,一会儿他便过去找他们。
这凉亭靠近松筠画舫的荷花池塘,微风拂过,飘过阵阵的荷香,荷叶浮动,犹如叠叠千层而来的波浪。
没过一会儿,鲁丰艾就找到了两人,倒也不废话,问道:“若怜,找我什么事情?”
“与紫杉先生交好的人中,有谁是属马的?”
鲁丰艾倒是愣了一下,看了看张若怜,半天没反应过来,“你们问这个干嘛?”
井春倒也不掩饰,“我怀疑杀害紫杉先生的凶手另有其人。”
井春继续说道:“杀害紫杉先生的很有可能就是紫杉先生的朋友,并且属马,年龄五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