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挽秋惊了一下,过去拉她,道:“妈,您是长辈。”
祁柠制止了她,目含悲痛,温柔笑了笑,道:“这是我欠夭夭的,要不是妈没用,她怎么会来京都,怎么会遭遇不测。”
“这孩子19年就来了京都两次,两次都因我而遭罪危及性命。”
祁挽秋跪在她旁边,含着泪光道:“妈,十四年多了,案子也结了,您该放下了。”
祁柠摇摇头:“放不下,要不是因为我妇人之仁,你父亲,你大哥也不会惨死,夭夭也不会小小年纪遭虐待,性情大变。”
“夭夭在那之前,是个多活泼多爱笑的一个小姑娘啊,小小软软的一只,很爱在你大姨怀里撒娇。”
说完闭上眼睛,转动着手里的佛珠轻声念着佛经。
自从十四多年前那件事生后她就信佛吃斋。
祁挽秋沉默着陪着她们跪着,她何尝没有错。
温灼灼闭着眼睛,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出来,夭夭啊。。。。。。
祁挽星拿着一件外套过来,就看到她们三个排排面对着墙跪着,气氛压抑悲伤。
小心翼翼的走到祁挽秋旁边,不由自主的压低声音道:“姐,外套。”
祁挽秋接过衣服,站起来,走到温灼灼身边,给她披上,道:“这衣服你穿上,夭夭出来了还需要你照顾,你别病倒了。”
温灼灼没有动,一直保持着刚刚跪下来的动作。
祁挽秋看了她一会,看她跟个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不动,无奈的叹口气,就又回去祁柠旁边跪着了。
祁挽星不明白情况,但是看到祁挽秋跪着,他也在祁挽秋旁边跪下,他一向是他姐做什么,他就做什么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抢救室门开了,温灼灼一听到门开的声音就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过去。
祁柠,祁挽秋,祁挽星也快步的走过去。
医生:“谁是病人家属?”
祁柠急切的道:“我是她小姨。”
医生:“病人已经抢救过来,暂时脱离生命危险,但需要转到重症监护室。”
祁柠:“好,谢谢医生。”
祁柠看向温灼灼,温声道:“夭夭没事了,你先去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