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颤抖着问一个仆人是怎么回事。
那仆人莫名其妙地道:“昨天小姐举办了生日宴会啊。”
“昨天?不是今天吗?”
霍九渊有些怔愣。
仆人不耐烦地道:“老爷和夫人要带小姐去外地拜师学古筝,一个月都不回来了,学校也请假了,所以就提前一天宴请大家了。”
她把一把扫帚塞给霍九渊,“别傻站着了,快点帮忙扫地。”
霍九渊把扫帚扔在地上,掉头就走。
仆人吓了一跳,看着少年瘦削高大的背影,咬牙切齿。
“天天摆脸色给谁看呢,管家捡回来的弃婴而已,还把自己当少爷了。”
在那个年少贫瘠,一无所有的时刻,霍九渊强烈恨着程鸢。
他恨她一个眼神,便能叫他倾尽所有,而她,却一无所知。
亦不需要。
如同戏耍他一般。
轻飘飘就叫他的付出化为乌有。
那个水晶球连同沉甸甸的少年心事,从此都被封锁了起来。
“喂,兄弟,发什么愣啊,来喝酒!”
沈确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。
霍九渊看了看面前的酒杯,又看着一杯下肚的沈确。
他皱眉,问道:“你不是有事吗,怎么还不走?”
他站了起来,无情地道:“我没时间陪你酗酒,要喝你自己喝。”
要举办一个生日宴会的话,得提前做许多准备吧?
霍九渊不清楚。
他得回去查一查,哪儿有时间和沈确喝酒。
沈确:?
就知道不能对霍九渊有同情心。
利用完了他就跑,渣男。
九爷很可怕,也很可怜
程鸢捂着肚子从卫生间出来,脸色有点白。
被霍九渊一吓,生理期都不正常了,提前了。
门被推开,江初静端着一杯热水走了进来,担忧地看着程鸢。
“夫,你没事吧。”
“没事,生理期,有点肚子疼而已。”
程鸢端起热水一饮而尽。
暖烘烘的,舒服多了。
江初静吐了吐舌头,道:“说起来,我也快了,我每次疼得也很严重,到时候还要请两天假。”
程鸢的眸光闪了闪,似乎不经意地道:“我听说女生们在一起久了,生理期会差不多来。”
江初静道:“那确实是,我上学的时候,宿舍四个女生的日子误差超不过两天。”
程鸢垂了垂长睫,搬出一把椅子,在走廊处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