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这么认为,那我就勉为其难,陪你玩一会好了。”
楚名堂脸上的笑越的浓郁了。
他看着北宫淳风的笑容,不是冷笑,也不是讥笑。
准确的说,这种笑容,更像是一个大人对着幼稚的孩子的那种无奈的笑。
说话之间,楚名堂身子一动,流光一般的,滑到一颗大树上面。
两只脚稳稳的踏在一条指头粗细的树枝上面,楚名堂随手折下一道细细的柳条,捏在了手里。
树下,北宫淳风一脸懵逼。
树上,楚名堂一脸无奈的笑容:“动手吧,能让我离开脚下的树枝,就算你赢了”
“你你”
北宫淳风气的一张白脸愣是涨红的好似猪肝一般,竟是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莫说北宫淳风,就是一边的王侯老者都看不下去了:“狂妄!淳风,给我将他剁碎了,本侯要拿他的肉喂狗,以解我心头之恨!”
就是王侯老者自己,面对北宫淳风,也不敢说出这种狂言。
北宫淳风,北宫家惊艳决绝的后辈,实力堪比王侯的天才。便是真正的王侯,也不敢夸下海口。
站在树枝上对敌,脚离开树枝就算北宫淳风赢了。
楚名堂怎么能这么狂妄?他真当自己是老牌王侯不成?
王侯老者怒了,北宫淳风更怒!
这般被人藐视的感觉,岂是他一个天才感受过得?
自小到大,谁不是对他另眼相看,谁不是对他前倨后恭?
唯独楚名堂!
活了二十多年,北宫淳风第一次见到敢于戏谑他的人。
偏偏这个人不是人皇,也不是老牌王侯,仅仅是一个初入洞天不到三天的少年!
“啊我杀了你!”
一声咆哮,狂怒的北宫淳风好似野兽。
青袍飘飞,北宫淳风一剑朝着楚名堂刺了过去。
剑气飞溅之间,楚名堂只是一手拂了拂手中的柳条:“看好喽!截天七式第一式——荡星河。”
柔弱稚嫩的柳条,在楚名堂的手一动之间,却是再无一丝戏谑。
一手轻抚之间,剑气激荡。
好似大浪淘沙一般,北宫淳风的一招,被楚名堂手中的柳条给荡的干干净净。
荡星河,顾名思义,这一剑,就是连星河都能荡开。
何况是北宫淳风的一剑?
即便是楚名堂手中捏的不是剑,只是一根柳条,但对付北宫淳风,那也是足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