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在摇摇晃晃中睡了过去。
等她再醒来时。
天已经微亮,县城也到了。
她揉了揉眼睛后爬下骡车。
跟人道谢就去了车站。
时间也差不多该检票了,她跟着人群上了火车。
找到自己买的软座坐下。
其实她是想买卧铺来着。
主要是没了。
这软座还是最后一张票。
刚坐下,她就借着口袋的遮挡,从大平层摸出牛肉干开始啃。
旁边年轻姑娘怀里的三岁小娃娃一直盯着她看。
嘴角还滴巴下来拉丝儿口水。
姑娘忙给擦掉:“瞧你馋的,别看啦。”
小娃娃没搭理她。
眼珠子一直盯着沈书禾。
沈书禾假装不知道,侧过脸去看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。
只要她不尴尬。
尴尬的就是别人。
“我说,你好意思自己吃吗?”
对面的老婆子不悦的开口。
沈书禾心里想着事儿,压根没注意听。
“吃肉干的!跟你说话呢!谁家女同志这么没礼貌啊?!”
老婆子语气更差了。
沈书禾后知后觉的扭头看她。
一双吊梢眼极其显目。
一边嚼着牛肉干一边问道:“你在跟我说话?”
老婆子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:“可不是吗?年纪轻轻怎么还耳聋啊。”
沈书禾回想了一下这太婆刚才说的话。
随立马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来。
“不好意思,我耳朵的确。。。。。。哎。”
老婆子愣住。
看着人模狗样的,没想到还真是个聋的?
沈书禾又看了眼一直盯着自己的小孩和年轻女同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