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厭「嗯」了一聲。
他也是擺著個司馬臉,跟往常無異,但紀一渝莫名就是覺得這孩子不開心。
前幾年dpL賽後還有敗者的媒體專訪,從去年開始不知道是官方良心發現了還是dpL流量不如以前了,取消了這個鞭屍環節,於是TRg眾人直接坐上了大巴車。
來時寧厭是坐在郁淺燼身邊的。
但回去時郁淺燼後上車,他在思考事情,隨便找了個空位就坐下了。
察覺到一絲委屈的目光在緊緊盯著自己,郁淺燼側過臉,就看到了走廊那邊座位的寧厭。
「?」
咋了這是?
郁淺燼和他對視了快一分鐘,才若有所思,站起了身。
寧厭的目光秒變期待。
然後他就看著,郁淺燼往前走了兩排,坐在了岳白歲身邊。
寧厭:「?」
寧厭:「。。。。。。」
sad。
更sad了。
哥哥嫌自己最後一波失誤葬送了比賽,都不願意和自己坐了。
唉。
寧厭嘆了口氣,揉了揉凌亂的頭髮,低落地看向窗外。
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郁淺燼,岳白歲一愣:「怎麼了?」
「沒什麼,聊聊。」
郁淺燼從兜里抽出一支煙,因為是在車內所以他沒有抽,只含在嘴裡嘗菸草味。
「聊比賽啊。」
岳白歲一下就get到了他的意思:「休息一下唄,回去再好好復盤,你別。。。。。。壓力這麼大。」
郁淺燼沉默了兩秒。
「我壓力很大嗎?」
岳白歲點頭。
他壓低了聲音:「你不覺得第三把小厭子操作有點變形嗎?第二把結束時候他就一直盯著你看,你給他說什麼了嗎?」
郁淺燼:「?」
郁淺燼:「他盯著我看了?」
岳白歲:「嗯。」
岳白歲:「你要不要去咱話看看,絕對有粉絲截圖了。」
郁淺燼:「。。。。。。」
郁淺燼:「不用。但你覺得第三把他的操作變形了?為什麼我覺得他第三把問題不大,反而第二把。。。。。。打得很怪。」
岳白歲摸了摸鼻子:「為啥?」
郁淺燼咬了下菸嘴,思考片刻:「忘了。」
岳白歲:「。」
岳白歲:「所以我說一會咱看著比賽視頻再慢慢復盤,你現在該做的,就是安慰下你的王者小朋友,我還記得你第一次打dpL的第一場失利,你板了一路的臉。」
「是嗎,我都忘了。」
郁淺燼道:「行,我走了。」
打了太多太多場比賽,整個人不管從心態還是性格上都變了很多,郁淺燼早都忘了自己剛進入這個職業賽場時,是什麼樣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