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元洲:「?」
易元洲:「你和郁神啥關係?」
寧厭:「郁神給我下面了。」
易元洲:「。。。。。。」
易元洲:「我耳朵都他媽要磨出繭子了,什麼時候郁神在你下面了你再告訴我。」
寧厭:「?」
易元洲:「?」
易元洲乾笑:「哈哈,當我沒說,我呆人下面郁神都不可能呆人下面。」
寧厭:「。。。。。。」
寧厭:「別他媽意。淫。」
「是是是。」
易元洲道歉:「我錯了。」
寧厭繼續專心打遊戲去了。
但他的思緒不知不覺又飄到了夢裡的那些畫面。
外人面前清冷高貴的郁神,被自己扣住手腕,緊咬著唇,那雙漂亮的淺色眸子染上水暈,目光迷離夾雜著忍耐。。。。。。
——操!
真正意。淫郁神的明明是自己。
太無恥了。
寧厭趕緊搖頭,把這個念頭甩出腦海。
「你觸電了?」
易元洲關心:「搖頭幹啥?」
寧厭:「。」
寧厭:「這個中單好菜,跟郁神差遠了。」
易元洲:「廢話,哥這是白銀局,怕不怕?」
寧厭:「。。。。。。怕。」
易元洲又湊過來:「所以你試訓能成不?」
寧厭沉默了片刻。
他追進對面野區給打野哥殺了,然後才開口:「不知道,郁神讓我等通知。」
「哦。」
易元洲道:「我還以為你住進基地他還給你下面,是你已經成了呢。」
寧厭:「。。。。。。」
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唉。
他又emo了,於是pin隊友打團,一通咔咔亂殺。
兩人雙排了幾把,易元洲也看出來了寧厭心情不好,哥倆好地摟過他肩:「別多想了,你這麼厲害肯定能拿下郁神的心的。走,我請你去吃個燒烤。」
寧厭:「。。。。。。」
他本來已經無所謂了,結果易元洲這一提,他又想起來郁淺燼請自己吃的就是燒烤。
唉!
寧厭更emo了,耳機往桌上一擱:「換一個。」
「行、行。」
易元洲應聲:「都隨你。」
於是兩人去吃了大碗餛燉,吃完飯後,寧厭還給郁淺燼發消息問要不要雙排。
但郁淺燼說他今天住家裡,不打遊戲。
寧厭也就沒了上分的興致,玩了兩個小時其他遊戲,回了家。
孤單、寂寞、空虛、冷。
住了兩年的房子,寧厭第一次產生了這樣的感覺。
古人云曾經滄海難為水,太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