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景彻声音冰冷彻骨。
“没有。”
沈辞直接否认。
“我,我有点害怕。”
周景彻沉着脸把人拥入怀里:“乖宝,小叔叔的就是你的。”
沈辞贴在他胸前,手臂在他背脊上收紧。
委屈吧啦的控诉:“你会有别人。”
沈辞抬头撞上了周景彻黝黑的眼眸,看了一眼又怯怯的低下了脑袋。
沈辞在松云居住了十年,自然对这个家有感情,猛然离开固然痛苦。
但是以后要看到自己的家里住了另一个女人。
就算那个女人不说,她在人家夫妻俩面前晃悠还是很碍眼。
周景彻一点一点的摸着她的头发:“我有什么别人?”
“我养一个娇气包就够了,不还有个小笨蛋。”
沈辞吸了吸鼻子,抑制住哭腔:“我不是娇气包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又问道:“是吗?”
沈辞不回答他的话,手臂紧搂着他的腰腹。
他是她的!
她不清楚她现在对他的感情,是爱情吗?
或者只是一个依赖感。
毕竟占有欲出现了她对他的感情就不清白了。
周景彻心里叹气:“行,小哭包。”
“早点睡觉吧,明早叔叔有个会议。”
沈辞牵着他的手走到了自己卧室门口,临关门前还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:“我睡觉啦,晚安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沈辞下楼吃早饭,平常周景彻会坐在他对面,手里拿着个报纸看今天的时政新闻,一边等着她一边喝茶。
现在那个位置是空的。
沈辞心情不好,大早上也没吃多少东西,吃饭时她拿出来手机想问问周景彻去哪了,打了几个字最后又删掉了。
周景彻看着手机上面的对方正在输入中,等了好一会儿对方都没有消息出来。
他的眉头皱的愈发紧。
一阵敲门声响起,周景彻手机扣在办公桌上。
“进。”
一个西装革履的西装男人过来,把手里的资料袋放在办公桌上。
“周总,这是房屋转让合同,请您过目。”
周景彻打开资料袋,手指一页一页翻过,看到最后拿出来手机给沈辞发了个消息。
“今天几点下课?”
沈辞吃完早饭刚想出门扑面而来的冷风,冻得沈辞打了个寒战,远处的发黄的树叶挂在叶子上也被无情地吹跑。
这个大冷天她回卧室穿上了羽绒服,今天不要美了,身体最重要。
看着镜子里面的白色及膝羽绒服和红色的围脖,沈辞摸摸脑袋,头上也冷。
在她拿起床上的帽子,帽子下面的手机亮了一下。
会是谁给她发的消息?
沈辞拿起来打开消息,看到这个消息,女孩嘴角浅浅的梨涡悄悄地冒了出来。
迅速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,戴上帽子出了家门,走到车库拿出来自己的车钥匙,又想到了什么把车钥匙收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