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家龙凤胎顺顺利利长到上幼儿园的年纪。
都说有了娃之后会影响到女人的事业,然而初桃半点没影响,倒是家里那位当爹的受到不小的影响,基本退圈了不说,这些年一次演唱会没举办过,粉丝一旦问及形成,工作室给出的回应必然是:在带娃。
在带娃这件事上,靳予辞是认真的,有了段舟这个前车之鉴,胜负欲极强的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宝宝输在起跑线上,随着年龄的增长,两个宝宝出落得越发可爱怜人,女儿像初桃,儿子像靳予辞,和他们夫妻两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。
本就把媳妇当公主养的靳予辞,养女儿就是养小小公主,样样给予最好的,穿最漂亮昂贵的公主裙,特意修建一座欧式城堡,还买下一处游乐场,只为了给她最幸福的童年,不容她受半点委屈。
至于儿子嘛,男儿不能惯是靳家的传统,咿咿呀呀时期,就开始请各国老师灌输语言文学了。
这也不怪当爹的严格,谁让那小子打娘胎出来就不安分,初桃坐月子的时候,喂奶的工作都交给保姆和靳予辞了,他每次去看那小子,屁大点小孩就已经学会咬奶嘴和踢被子,是个不安分的主儿,要是不好好教育的话以后不得翻天。
一儿一女,着实全部遗传他们夫妻两的基因。
傍晚幼儿园放学,靳予辞让司机转方向去接孩子放学,他是幼儿园常客,老师都是认识他的,不仅仅是因为来接孩子放学的次数比较多,和大宝闯祸也脱不了关系。
车子后面有专门宝宝座,两个宝宝熟练地爬进去,哥哥在外调皮捣蛋,在内对妹妹是极好的,还替她将带子给整理好。
初桃还没下班,靳予辞给她发了条消息后,随口搭话问后面的两个娃娃:“今天幼儿园有好玩的吗?”
哥哥抢答:“今天有音乐课和美术课。”
妹妹性子安静,“嗯”
了声。
“音乐课?”
靳予辞眉头一挑,兴致勃勃继续询问,“你上去唱歌了吗?”
“嗯,老师不是说发在群里了吗?”
幼儿园有专门的班群,记录宝宝们在园子里的日常,由于里面每天充斥着“老师我们家宝宝上厕所不会擦屁股能帮个忙”
或者“为什么拍照我们家xx没站在中间”
等问题,靳予辞一般不会看。
他往上翻了翻才找到视频,点进去是课堂的全部录课。
“你唱了什么歌,感觉怎么样?”
靳予辞问道。
“好听。”
哥哥想了想,“但是小朋友们都在笑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“可能是太好听了吧。”
“他们知道我是你爸爸吗?”
靳予辞回过头,看两个宝宝的眼神颇为得意,“爸爸以前就是唱歌的,想必儿子也差不到哪里去。”
屏幕上的视频加载到大宝唱歌的部分。
“在大大的花园里挖呀挖呀哇哇哇哇……”
非常非常标准的。
咬文嚼字。
“这是唱歌吗?”
靳予辞问。
“是啊。”
“调子呢?”
大宝听不到什么是调子,一脸茫然,“我唱的不好嘛?”
也不是不好。
就是跟念经一样。
“没有,至少你词读对了。”
靳予辞终于找到一个夸赞的理由。
这儿子,是一点没遗传到当爹的音乐天赋。
靳予辞抱着的那点希望转移到自己的宝贝小女儿身上,“美术课呢,感觉好玩吗。”
他和其他家长不同,他们关心小孩子上课有没有学到东西,靳予辞只在乎自己的两个崽子好不好玩,能在玩闹中学到的知识才是最有记忆点的。
“好玩。”
小女儿咧嘴一笑,扒拉自己的小挎包,从里面摸索出一个皱巴巴的画纸,献宝似的递过去,“这是我画的。”
画纸上一共四个火柴人,确切地说那不是人,长了四五条胳膊不说,鼻子嘴巴都是歪的。
“这画的是?”
靳予辞问。
“爸爸你看不出来吗,这个是你——还有妈妈,哥哥——这个长着兔耳朵的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