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草见归棹走了,生气地说:“你作死啊?肚子里装不了二两油。”
“你说不要手表,我不着急?”
乌蒙强词夺理。
燕草笑笑,拿出手表,戴在手上。一把又夺过乌蒙的手表,和自己的比对一番,然后给乌蒙戴着手腕上。
“真漂亮。我做梦都想有块手表。”
燕草说。
“还有一件更高兴的事呢!”
乌蒙说着,把细浪的三百四十元钱拿出来,又把筠篁给的一百拿出来,都交给燕草。
“这三百四是谁的?”
燕草审量着细浪的花手绢,问。
“我姐的。”
“她没问干啥用?”
燕草问。
“问了。但她先给我了誓,我才说给她的。”
乌蒙说。
“她没拦你?”
燕草疑惑地问。
“没有。就问我够不够。”
乌蒙说。
“细浪对你是真好。但手绢你要还给她,不能自己留下,更不能给她洗。”
燕草说。
“为啥?”
乌蒙疑惑地问。
“为啥你个头啊!”
燕草狠狠地打了乌蒙脑袋一巴掌,说。
“这一百元,跟谁要的?”
燕草问。
“六嫂啊。七妮不是跟咱们要礼物吗?我就跟六嫂说了。六嫂就给了一百元。”
乌蒙得意地说。
“那你把这一百拿来做啥?咱俩一块给她买礼物啊?”
燕草问。
“给她买啥礼物?这只是咱们要钱的理由。跟六嫂要了,回去我就跟我娘要。”
乌蒙说。
燕草一听,哈哈笑了起来,说:“别忘了,你有两个娘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