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笺言眼尾含笑,拎起床头柜上的一根东西打断他的话,满脸好奇道:“哥哥这条绳子是干什么用的,绑我的吗?”
一条半指粗的尼龙绳就这么出现在季初眼前,他瞬间睁圆了眼睛,躲闪着眼神结结巴巴道:“不不不,不是,这这这,这是,这就是用,用来跳绳。。。”
像是找到了理由,他一口咬定,“对!这是跳绳,我打算锻炼来着,哈哈。”
红色的编制尼龙绳很有韧性,长度最起码有六七米,楚笺言拽了拽这粗绳,看着季初意味深长地笑道:“唉———跳绳啊———”
季初被他直白的眼神盯得头皮麻,脑袋恨不得低到地球另一面去,如果现在床上出现一个洞,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。
他就知道,好色的他总有一天会自食恶果的。
就在抬头,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,看到眼前的场景眼睛一下子瞪大了。
楚笺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把自己绑好了,嘴里咬着绳子的末端,收紧,然后吐出被口水染成深红色的绳端,连同淡淡的薄唇都覆上了一层暧。昧的艳红。
“哥哥,是这样绑吗?”
他的声音就如同伊甸园中恶魔诱惑亚当夏娃偷尝禁。果时的低语,从耳廓钻入心脏,在里面扎根生长。
季初就这么呆呆地看着,眼睛无法移开半分。
小怪物和红色绳子的适配度真的很高,浑身上下都散着色和欲的气息。
季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他一直都想要自己掌握节奏试试,因为在床上的时候楚笺言总是很凶,为此,他还特地准备好了道具。
本来以为没机会实现的,没想到现在楚笺言居然主动把他自己绑了起来,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。
如果不是刚刚在浴室撞到脑袋记忆恢复,他现在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。
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,理智和冲动在脑海里大战了三百个回合。
最终季初舔了舔颇感干燥的唇,觉得他还是低估自己的觉悟了。
他居然是个见色忘命的!
如果以后横竖都要死,那他也要做个饱死鬼,不吃白不吃!
。。。
季初跨坐在楚笺言的身上,身下的小怪物的双手被紧紧束。缚着扣在床柱上动弹不得。
这种任由他为所欲为的姿势叫他激动不已。
可激动之余更多的是手足无措,不知从何下手。
相比起他的兴奋和紧张,楚笺言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,他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,慢悠悠曲起一条腿抵了抵季初的臀。部,催促道:“哥哥还在等什么?”
深邃的瞳孔仿佛能够摄人心魄,被看一眼就要被吸进去,他嫣红的唇一张一合,吐出令人难以抗拒的话,“吻我吧。”
季初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,他听话地俯下身。
很奇怪,明明他才是要掌控节奏的那一个,怎么感觉还是被牵着鼻子走了。
但很快,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。
唇。瓣相触,季初学着平时楚笺言对自己那样细细辗转着,想要将他略带凉意的薄唇撬开一同纠缠,可却怎么都不得章法,磕磕碰碰也没能如愿。
季初呼吸有些急促,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着急。
他低垂着眼睛,稍稍退开了一些,水润的杏眼里染上迷茫的雾气,两人的呼吸声交错着,他们的距离不过五厘米,近到连睫毛的数量都能数清楚。
楚笺言露出狡黠的笑,他微微仰头,吹了一下季初耳侧无意垂落的丝,低声哄道:“哥哥你凑近些,我教你啊。”
小怪物的吻如同暴风骤雨般激烈,这种好似要被吞之入腹的恐惧让季初露出惊慌的神情,微微睁圆的杏眼泛起水雾。(审核大大这真的只是接个吻哇)
他挣扎着,好不容易才将唇齿分离,把自己被吮吸到嫣红的舌肉拔。出来。
楚笺言意犹未尽地将唇边拉出的细长银丝舔。舐掉,眼神跟着暗了暗,他声音低哑,“哥哥,学会了吗?”
季初觉得自己的唇。瓣和口舌都麻木了,因为缺氧血色爬上脸颊,眼睛也覆上了一层水汽,他带着点鼻音生气道:“你,你不准动了,我自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