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说越过分,谢晚凝暗自咬牙。
“好了,不让碰就不碰,别又在心里恼上了,”
陆子宴握着她的腰翻了个身,笑道:“你自己不馋就行。”
谢晚凝骤然睁眼,死死瞪着他。
这是一点调情的话都听不得,陆子宴去亲她的眼睛,叹道:“好好好,是我馋,一想到你我就馋。”
他没有再逗她,而是屈指点了点自己的脖侧,“在这儿给我留个印,让我解解馋,我就不碰你,怎么样?”
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,可她却从没有在他身上任何地方烙下过属于自己的标记。
哪怕在新婚时,她也不曾主动吻过他的身体。
很不公平。
这么想着,陆子宴将自己的衣襟扯开了些,又指向自己的锁骨,胸口,“这些地方也要。”
谢晚凝:“……”
在他把尔霞纳为妾室后的这段时间,他反倒来她院子里的次数变多。
最近这几日更是日日光临,很多时候,她会有一种面前这个人其实很喜欢她的错觉。
她真是蠢,还会为他而心生期待。
明明知道他最擅长给她点希望,又无情摧毁。
陆子宴点了点她的眉心,问:“这个也不会?”
谢晚凝抿唇,不冷不热道,“……我确实不如你有经验。”
“……”
陆子宴愣住了,半晌后忍不住笑了声。
他很少笑的如此开怀,笑到最后伸手将一脸迷惘的姑娘扣进怀里,“行了,看在你还知道拈酸吃醋的份上,放过你一次。”
拈酸吃醋……
谢晚凝垂下眼,没有辩解,就当她是在拈酸吃醋吧。
陆子宴心情好的时候确实说话算话,没有再要求她为自己做些什么。
将人抱在怀里没多久,就自己起身去了浴房。
再回来时,浑身透着冷气,立在床边,看着榻上已经睡的喷香的姑娘,脸色微微沉。
他就没见过这么不懂心疼自己夫君的女人。
什么要来月事,小肚子不舒服,全是推拒他的借口。
成婚一年多,他能不知道她每月的日子是什么时候吗?
要依陆子宴原本的脾气,肯定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她的。
可没办法,嫁给他一年有余,这姑娘确实受了不少委屈,她心里不愿意,他再禽兽总不能真的强了她。
不知什么时候起,他对她越来越冷不下心了。
…………
沉沉夜色终会过去。
画面一闪,到了第二日。
离开前,陆子宴这回特意喊醒了睡的跟小猪似的姑娘。
“记不记得昨夜答应我的话?”
谢晚凝迷迷瞪瞪的点头。
陆子宴有些不满意她如此敷衍,捏着她的鼻子,问:“重复一遍,都答应我什么了?”
鼻子被捏住,谢晚凝喘不上气,扭着头躲开他的手,睡迷糊的大脑才清醒了些。
她捂着自己的鼻子,瓮声瓮气道:“去家庙给你祈福,等你回来接我。”
陆子宴嗯了声,扯下她的手,低声追问:“还有呢?”
谢晚凝想了想,补充道:“哪里都不去,谁也不见,就在家庙里待着。”
大清早的小姑娘真是乖的不得了。
陆子宴眸色一软,俯身亲了亲她的,“继续睡吧,乖乖等我接你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