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要不要吃药啊?
明遥百度了一下,搜出好几种说法,有保守说要饮酒后二十四小时才能吃这个药的,也有说酒后三个小时就可以吃的。
问了余尘沈云灼酒局散场的时间,算一算也有三个多小时了,但明遥还是没敢冒险,把药瓶扔到了一边。
可是不吃药沈云灼怎么挨过这一夜,都这么疼了。
明遥帮沈云灼把衣服脱了,让他睡得舒服一点,然后顺手把自己的也脱了,钻到被子里,钻到沈云灼怀里。
如果沈云灼对他做什么,明遥也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拒绝的,但沈云灼只是抱着他,连正常的力道都没使出来,只是手搭在他身上。
没有亲他,更没碰他。
要不是腰腹下方的反应让人无法忽视,明遥还以为他多清心寡欲呢。
两人就这么清清白白地抱着睡了一夜。
第二天,明遥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,他做到这个份儿上,也没脸面对沈云灼了。
收拾好行李,叫了余尘过来,想先一步离开,沈云灼在这个时候从客卧里走了出来,没穿上衣。
明遥:“……”
如果沈云灼不是故意的,他就把脑袋拧下来。
沈云灼扶着沙坐了下来,朝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,问道:“你昨天晚上在哪儿睡的?”
明遥一边换鞋一边说:“在我房间里啊。”
沈云灼:“那我房间里的人是谁?”
“是谁呀?”
明遥“兴师问罪”
起来,“还没离婚呢,你就叫人来陪你了?”
沈云灼:“……”
要是他哪一天英年早逝了,那一定不是头疼猝死,是被明遥噎死的。
“你想离婚么?”
沈云灼问,“毕竟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只馋你身子的爱情骗子。”
轮到明遥无语凝噎,但今天的明遥战斗力强,直接脱了鞋,光脚走到沈云灼面前,在他斜对面坐下,颇为认真地问:“你是傻逼么,离婚我能分到什么?”
沈云灼看了看明遥的腿,又穿短裤,白白净净的脚面,连双袜子都没有,偏偏他现在没资格管。
目光移到另一边,他说:“你想分到什么,我保证你一样都分不到。”
明遥:“……”
“但你要想离了婚跟我重新恋爱,享受我的追求,”
沈云灼又说,“我没意见。”
明遥:“……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脑子疼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