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荣宁将牙咬的咯咯作响,“你是什么东西,也敢对我的儿子施行家法?”
“啪!”
“啪!”
戒尺狂风骤雨般落在了刘妈妈的脸、脖子。
“哎呦!”
刘妈妈狼狈不已,往粗使婆子的身后躲,“你们愣着做什么,拦着她!”
粗使婆子们想要夺过戒尺,也挨了好几下。
沈荣宁见人就打。
让她们压根近不了身。
“哎呦!”
“夫人别打了!”
几个婆子抱头鼠窜,顾不上刘妈妈。
刘妈妈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,气得往祠堂外跑:“我要告诉太太,让太太收拾你!”
“你去说啊!有胆子再来!见你一次打你一次!”
沈荣宁不落下风。
等人都跑光了,眼里还残留着狠厉。
只一想到前世祁哥儿受得罪,她就想将这群家伙拨皮拆骨。
“夫人?”
槿夏惊呆了,从未见自家主子发这么大的火。
“娘……”
祁哥儿也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娘亲,小心翼翼地喊了声沈荣宁。
沈荣宁瞬间低头,蹲下身,握住祁哥儿被打得红肿的小手。
“祁儿,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
祁哥儿摇头,怕沈荣宁不信,又补充:“娘,祁儿一点不疼的。”
乖巧的样子惹得沈荣宁落泪:“怎么会不疼呢?都打出血了,祁儿怎么能骗娘亲呢。”
“娘……”
祁哥儿瘪了下嘴,哇的声搂住沈荣宁:“疼,娘,祁儿好疼。”
“娘知道,娘都知道。”
沈荣宁搂住怀里的小人儿,心间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楚。
她的祁哥儿啊。
从小不受父亲的疼爱,懂事的不行。
上一世,临走前一直吐血,都在笑着安慰她不疼。
槿夏也在旁红了眼。
主仆三人抱在一起,痛哭了好一会儿,还是祁哥儿率先停下了哭泣,吸着鼻子:“娘,我们刚刚是不是又闯祸了?”
槿夏同样担忧:“夫人,刘妈妈是太太的心腹,这次我们把她得罪惨了。”
“怕什么。”
沈荣宁很平静,吩咐:“将库里的那株百年雪山参取出来。”
槿夏愣了愣,以为是要哄秦氏开心,急急道:“夫人,那可是七百年的雪山参,是先夫人临终留给您傍身的,您难道要给太太……”
“谁说的?”
沈荣宁打断了她,直白道:“咱们去宁国公府。”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