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猫都来了,还能不搬么。”
奚迟把奶糖抱起来笑道。
他跟霍闻泽走到餐厅,看见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,用餐盘盖罩着,醒酒器里盛着红酒,桌布中央还撒了些花瓣,应该是酒店送餐的时候布置的。
“这么正式。”
他拉开椅子坐下。
“忘记跟他们说不用倒酒了。”
霍闻泽说着,准备把醒酒器撤下去。
“算了,”
奚迟道,“今天先解禁一天。”
“好。”
霍闻泽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。
在摇曳的烛光里,玻璃杯壁碰在一起出清脆的声响,他和霍闻泽视线相交的时候,一下想到了很多在他家生过的,令人啼笑皆非的事件。
现在他们的生活日渐稳定,也要搬到这边来,展开一个新篇章了。
这个时候他还觉得几杯红酒应该没什么,忽略了因为一年的严格禁酒,对方的酒量可能有所退步,再加上所有人格因为白天和他相处的时间过于短暂,都处于一种躁动的状态。
晚上刚开始霍闻泽还比较正常,让他放松了警惕,结束后霍闻泽非要抱他去洗澡,他也由着对方去了。
浸泡在浴缸的热水里,他的神经进一步松懈下来,忽然感觉温热的气息靠近,然后颈侧的皮肤上传来重重的吮吻。
“还没亲够么”
他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喑哑,睁开眼睛和对方视线相撞时,呼吸一滞。
“霍忱”
霍忱食指凑到唇边,眼带笑意地示意“嘘。”
他看到对方的眼神,就知道里面抱着什么目的,被浴室里蒸汽熏红的耳垂更红了“不行,今天你们的约会计划都结束了。”
“电影11o分钟,你睡着1oo分钟,”
霍忱揉着他的耳垂,用耍赖般的语气说,“宝贝,你要赔给我。”
他说霍忱那时候怎么出奇的善解人意,原来是在这等着。
“你这是强词夺理。”
“我从刚才就一直在想你”
霍忱说着又低头缠绵地吻了上来。
由于当前的场景过于方便作案,他又抱着一丝歉疚,最终还是让对方得逞了。
水汽氤氲的浴室里,喘息声带着回响,跟水声晃动的频率搅在一起,听得人更加受不了。
“去去床上。”
他气息不稳地说。
哗啦一声,霍忱竟然直接把他抱了起来,他只能勾着对方的脖子,等进了卧室,他却被突然抵在了木门上。
他对上望着自己那道灼热的视线,耳边轰地一响。
这也有点太
“刚才是霍忱”
霍野盯着他,边声音低哑地问,边重新更加用力地开始动作。
他感觉自己的思维已经被烫化了,声音也有点颤“别”
霍野依然执着地问“他就可以么”
他无比后悔心软答应了霍忱的要求,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一样,疯狂吃醋的人格一个接一个往外冒。
又从门后被抱到了床上,他腿还有点抖,霍以辞低头温柔地吻着他湿润的眼睫和唇瓣,但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。
这一晚上他不知道听了多少遍“我爱你”
,听了多少不同的在他耳边呢喃的告白。
最后他只有一个念头,情人节是个很不错的节日,人生中过一次就足够了,以后说什么都不需要再过。请牢记收藏,&1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