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就是一巴掌。
——“啪”
!
打在他的右脸上!
直接将半梦半醒的陆行之打蒙,更搅了他美滋滋的妄想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夫人,你为何打我?”
陆行之彻底醒了,蹙眉呲牙,揉了揉疼的面颊。
她究竟使了多大的力道?
怕不是将擀面的劲全用出来了。
苏烟一点没有被质问的慌张,坦坦荡荡指向窗外,
“刚才有只小飞蚁想要咬你,是我赶走了。”
又将通红的手心儿摊开给他看,“为了你,我的手又麻又疼。。。。。。”
陆行之瞧了眼窗外。
哪有什么小飞蚁?
不过这些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媳妇儿疼他!
瞧瞧,瞧瞧,
连自个都伤着了。
多善良的贤妻呀!
他忙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揉了又揉。
*
丰园内,群臣百官和邻国的王孙贵族们都在。
游园活动是百花宴的重头戏,由太皇太后登上登顶台,为台下的宾客们洒下祈福过的花瓣,寓意着天下百姓均得祝福。
太皇太后早早来了,在太后的陪同下和众人闲聊。
也不知是不是这段时日总下雨的缘故,她腿疼的老毛病犯了,时不时需得坐下休息片刻。
陆行之刚下马车,便被眼尖的纪沐尘和霍修染架到旁侧。
纪沐尘,“陆哥,你的脸怎么了?该不会是和嫂子打架了吧?”
陆行之引以为傲的白净面容上,有五个清晰的手指印。
那指印纤细,一看就是女儿家造的。
纵观整个上京,除了苏烟,谁有这胆?
陆行之轻嗤,懒得和两个怂货解释。
这可是他夫人留下的“爱的印记”
!
转头却说,“很明显么?有没有珍珠膏之类的抹一抹?”
纪沐尘阴笑,一扇子拍在陆行之的肩头。
他从兜里拿出一瓶珍珠膏。
不是他阴I柔,实在是常去花I楼的人,总会遭些莫名其妙的揍,身上得常备些“不时之需”
。
除了珍珠膏,他还备有镜子、桃梳和胭脂等。
纪沐尘扣了一大坨,快在陆行之脸上抹均。
陆行之适才看起来正常些。
霍修染托着腮,“陆哥,我咋觉得你格外不一样?”
纪沐尘,“。。。。。。啥不一样?”
霍修染也说不出来,总之前两日篝火晚宴上,陆哥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、还在犹豫到底该怎样和苏烟相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