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意礼颇为不爽地打了一下他的胸脯,气得腮帮子鼓鼓。
“被你这么一说,突然就很难过,也不知道我去训练营之前能不能再吃上一口你做的菜。”
说着女孩戏精附体般,眼看就要声泪俱下。
许驰安看她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,被逗得笑出声来,沉沉的嗓音像黏稠的蜂蜜,漾起心口微微的甜。
“哎,难过什么,等我出院了天天变着花样给宝贝做好吃的。”
许驰安接了乔意礼的戏。
他伸手覆上女孩温热蓬松的顶,懒散的语气噙着一丝邪佞。
他说话的语极慢,刻意咬着字音,听起来似笑似诱哄。
“礼礼。”
“嗯?”
“变下耳朵出来给我亲亲好嘛?”
乔意礼漆黑的鹿眸猛地一缩。
她心尖儿烫,一个没控制住,鹿耳和鹿尾应声而出。
“这么好呀,小尾巴也一起出来了。”
乔意礼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起来,她飞快地抬手捂住了许驰安的嘴巴。
她蹙眉嘟嘴的模样落在许驰安眼底,实在可爱的紧。
男人握住她的手腕,侧过头,在她柔软的掌心吻了吻。
随即他俯身,滚烫的唇瓣落在乔意礼间橘黄色的鹿耳上。
被圈在许驰安怀里的乔意礼像落入了捕食者圈套的小鹿,此刻她毫不设防地看向他。
许驰安手里揉着她的小尾巴,力道算不上轻也算不上重,难掩的笑意直达眼底。
“宝贝你怎么能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这么可爱。”
乔意礼任由他揉着自己的小尾巴,双颊微粉,嘴边笑意浅浅。
被爱的意义应该大抵如此吧。
你什么都不用做,也明明什么都没做,却能够让对方觉得岁月静好,人生可爱。
—
国家行政协会。
“你们听说了没,季会长的那个独子回来了!”
“是在国外留学了五六年那个?”
“对啊对啊,一回来就上电视了呢。”
“真是羡慕季会长啊,不过像季会长这么优秀的人,他的孩子估计也不会差到哪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