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喀索斯道。
宙斯道“我的名字叫。”
因这是宙斯为了拥有爱的感觉所化的身姿。
宙斯从来没有爱过谁,不管人神,在唯一一次拥有了爱后,却失去了爱。
食髓知味。他想要重拥爱。
不然他将不幸。
而他知道他一定会做到。
他不会不幸。
“爱”
那喀索斯讶异道,转而露出了惊喜的笑容,“这真是一个不能更适合你的名字。”
宙斯继而露出的笑容,宙斯的笑容令那喀索斯感到光芒般夺目的晕眩,他情不自禁地去牵上宙斯的手,带着宙斯在这他熟悉的树林中狩猎。
他仿佛听到他生命萌芽的声音,即便在树林中奔跑狩猎是他最喜欢之事,但唯有此时,他才感到了他的生命真正地明亮地鲜活着。
犹如饮得春时清甜朝露,沁入喉间,直至心中深处。
“小心你的手臂上伤,如果我没有射伤你该多好呀,那样你将能更尽兴快乐地狩猎,而不用顾虑你的伤口,或因狩猎而使我对你造成的伤口为你带来更多伤痛。”
那喀索斯唯有思及此,才会露出忧伤之情。
“这并没有什么,那喀索斯,请不要为我感到担心,我很喜欢你,你的友好使我感到宽慰,与你相伴使我在树林中的狩猎不在单调无味。”
宙斯说道,“既然这是你为我造成的伤口,那么它便是甜蜜的伤口。”
那喀索斯听到宙斯露出说,露出完全沉醉的神色,“多么动人的话语呀,爱,你的话语比琼浆醇酒更令人陶醉。”
而宙斯的话语更向那喀索斯点名了另一个重点,即独自在树林中狩猎的单调,这是那喀索斯以前从未意识到过的一点,因为他是那么的喜爱在树林中奔跑狩猎,即便树林中的神女们想要亲近他与他一起为伍,他也冷淡地拒绝了她们所有。
而现在,宙斯的话语,使那喀索斯意识到了这个问题。
今日过后,如果在树林中的狩猎,只有自己,而没有爱,那该多么单调无味啊。再也不会像此时此刻这般美好令人想向神明祈求,愿时光停驻。
曾经喜爱的事物,在因被更爱的覆盖后,褪去更爱的,那么曾经喜欢的事物也将不再觉得像曾经般美妙。
就像饮过蜜露之后,再饮什么还会不逊色呢
宙斯用他受伤的手臂拉开弓弦,像一只毛色珍奇的兔子射去,箭矢不偏不倚,精准地射中了兔耳的尖端,将兔子定在了地上,又使兔子受到了最小的伤害。
那喀索斯称奇着宙斯的箭术,即便喜爱狩猎如他,也远做不到像眼前的美少年这般百百中,更能射中百步之外的迅捷之物。
更何况,他还是在手臂受着伤的状态。
多么令人钦佩而又憧憬的少年呀。
伤口于他如无物,他的目光坚准地锁定着猎物,而就没有他想要得不到之物。无论是走兽还是飞禽,珍禽还是异兽。
“这真是一场大丰收,前所未有的”
那喀索斯惊叹道。
那喀索斯跑过去将被吓缩在地上的兔子拎起,将兔子耳朵上的箭矢扒出。然后抱回到了宙斯身边。
“它一定很痛吧,”
那喀索斯道,“它真好看。与众不同。”
宙斯也伸手摸了摸兔耳道“我可以治好它的伤口,我只是很轻地射中了它。”
“要怎么做”
那喀索斯问道。
宙斯看了那喀索斯一眼,唇角勾出笑意,然后俯身亲吻了兔子的耳朵。
待宙斯的抬头,他的摄魂的嘴唇离开兔子的耳朵。那喀索斯看到兔子耳朵上的伤口愈合了,现在在他怀中的是一只毫无损的珍奇兔子了。
“天啊,这太神奇了。”
那喀索斯惊喜道。
这很神奇,无论是兔子愈合的伤口,还是爱的吻。
一瞬间,那喀索斯想要化为为自己怀中这只受伤的兔子,这样就可以得到,爱的吻。
如果受伤能得到这一切,他想要受伤。
“这是我的天赋。”
宙斯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