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德利松开公爵的手腕,而手的主人甚至没有活动一下酸痛的关节,施施然恢复双手交叠的姿势,继续扮演她凛然不可侵犯的上位者角se,把奥德利晾在一边唱独角戏。
“公爵阁下,这就没意思啦。您不挣扎一下吗?骂我几句也成。”
奥德利看她明明连耳根都开始泛起红晕,还要装作若无其事,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。
“好啊,最好不要是反过来,您来请求我的原谅。”
她黑着脸起身,随手把绣着花纹的金se被子掀到床下。
公爵看起来确实已经脆弱不堪。她防卫般地曲起膝盖,却被奥德利抓住空子,动作粗暴地分开双腿,挤入腿间。
细白的脚凭本能抵着床单向后退,却听见奥德利轻笑。
“呵呵……您在躲吗?躲什么呢?哼?”
下一秒,alpha双手卡住她的腰肢,毫不费力地将她整个人向下拖拽,直到大腿彻底被另一个人的双膝大大分开。拴在公爵手腕上的铁链不够长,拉得她不得不将手举到耳侧。
大腿内侧ch11u0的肌肤直接抵在nv人k子上,公爵才觉不妙——她的好侄nv只给她留了一件衬衫,下半身早就趁她昏迷时扒光。
年轻人甚至伸手压住她的腘窝,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下身。公爵大人双腿修长,大腿上的皮肤薄而雪白,足以让人看清皮肤下青se的血管,显出一种病态的纤弱。衬衫下摆不够长,耻部细软的金se毛发暴露在外,让奥德利忍不住伸出手指抚弄,指尖触碰肌肤的瞬间,公爵下腹一缩,很快恢复平静。
公爵大人这一副抬起手臂任人亵玩的模样大大取悦了奥德利。她空出一只手,拨弄公爵下腹的毛发,柔软的金se毛发绕着她指尖打转,下方neng红的器官娇yanyu滴,她却故意不去触碰,反而收回了手。
“应该感谢我还给您留了一件衬衫,”
奥德利慢悠悠地说,她强调“还”
,“不乐意的话,您试试看能逃到哪里去好了。”
她松开手,却俯身用肩膀将她双腿继续下压,右手虎口卡住这位公爵姑母的下巴,b着长辈正过脸来给自己端详,终于在那双漂亮深邃的眼睛里看出些许混乱和烦躁。
她原本想直接撕开那件jg致贵气的衬衫,但现在又没那么急切了,转而循规蹈矩地一颗颗解开扣子,让nv人细腻雪白的肌肤一步步暴露在外。
x骨在皮肤下隆起,因呼x1而产生的起伏愈发明显。xr尚在衣物遮盖之下,奥德利将手探入,熟稔地找到一边rujiang,先夹在两指间r0ucu0,感受到身下身t的轻颤,再重重掐下。
公爵身子猛地一抖,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,未必只是因为疼痛。
“啊,不好意思,是不是没控制好力道?“她压低声音,蛊惑一般,“您疼就叫出声来吧,这附近都没有人。”
公爵还是没有说话,好在眉头皱得更紧,眼神也更压抑。
她甚至试图用未被束缚的右手来阻止奥德利继续对自己的rujiang为非作歹,却反而被后者抓住,与左手一起举过头顶。随后,奥德利0索一番,从腰间扯出腰带,将公爵双手捆在一起,让她彻底夺去自由。
腰带系紧的一瞬间,奥德利感到浑身一阵战栗,她感到无与lb的、征服的快感。
这位或许是整个国度最富有、最危险的公爵大人现在正躺在她身下,她的双手被捆绑吊起,大腿毫无防备地张开,衬衫前襟敞开着,露出柔软弧度上的殷红——她的每一处都任人宰割。
夜se已深,她的鼻尖捕捉到若有若无的橙花香气,b平时甜蜜太多,足以让任何一个让alpha迷醉。
奥德利没有意识到自己脸颊滚烫,直到她从信息素的芬芳里回过神来,看清被禁锢在她身下的公爵大人的表情——
她好像在笑。
愤怒、迷乱、哪怕是嫌弃,这些神情都不见了。公爵嘴角微微翘起,金se的眼睛清厉地看着她,仿佛不是被她压在身下,而是高高在上地审视着、嘲弄着。
奥德利忽然觉得自己浑身ch11u0地浸泡在一片冰湖之中。
她为什么要笑?
她懂得弱者在强者面前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可笑的,但难道现在处于弱势的还是她自己吗?怎么可能呢?她不明白。她不明白加沃特公爵有多么无畏,又是怎样能像鲨鱼嗅见海水里飘着的一缕腥气一般,jg准地捕捉到他人的恐惧。
奥德利苦心孤诣要使她难堪、屈服,无非是清楚不是自己的对手,绞尽脑汁要扳回一城。
“奥德利,你真是还没长大。对我做这些事,你想要什么?”
在她错愕的注视下,公爵有些缺少血se的嘴唇轻盈地开合着,吐出的言语却像一把尖刀,试图剖开奥德利的x膛。
“想看我哭着求饶?想看我害怕、求你放过我?”
石膏像一般的nv人问得轻松又随意。她的笑容扩大,问出奥德利以为她永远不会、最起码现在不敢说的一句话:
“就因为你曾这样在我面前做过吗?”
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,奥德利的心瞬间被惊惶席卷。她原本以手掌撑在床上,现在不自觉地攥紧手下的床单,公爵能感觉到。
她原本没想对奥德利说这些。她觉得奥德利还年轻,看在她母亲的份上,忍一忍也就罢了。今晚她自己也情况特殊,在年轻alpha生机b0b0的信息素的侵袭下,确实不算太好受。
但侄nv那一副自以为得逞的嘴脸实在令她失望。
视线那端,往事在奥德利眼前飞速闪过。暴雨如注,闪电照亮夜空,雪白的剑身架在她颈边,映出自己的瞪大着的、充满恐惧的双眸。
雷声随后而至,与母亲的哭求声混在一起。年轻妇人跪在地上,sisi抓住那只持剑的手。
不、不,她才八岁,她还是个孩子,那些事情和她没有关系!
我不知道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
奥德利!奥德利!你说话呀!求你姑母放过你,好孩子,说话!
放过我……不要……不要杀我……求求你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