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跟你说电话的是叫李晓知青?”
看苏梨放下电话,许师长八卦道。
苏梨没有想到堂堂师长,竟然会偷听自己聊天,有些好笑:“许师长你偷听?”
“我哪里偷听?我是光明正大地听,你没有看到我就坐在这里吗?”
的确是坐在这里,只是你手上那报纸是道具吗?苏梨腹诽道。
“我记得我邻居家就有一个小姑娘叫李晓,刚好也是在北方做知青。”
“那应该是了,李晓是大院的孩子,听说她是军二代。”
“应该是军三代,她爷爷奶奶可是老红军,李晓爸爸十几岁也参军,后来娶了军中的护士,她的二叔跟李晓只差9岁,是9岁吧?“
说到李晓的二叔,师长叹了口气:“到底不是自己身边教养长大,李晓的二叔李天,就是烂泥扶不上墙。”
说到这里,许师长忽然想起苏梨也不是在苏院士身边长大,马上不好意思:“来来,你来了几次,我还没有请你喝茶,我给你泡杯茶。”
苏梨本来要回去,看许师长谈兴很浓,也不好直接走,就坐到许师长对面:“茶就不用,我刚吃饱过来,为什么不在自己身边教养长大?”
”
李晓二叔是生在路上,那个时候情况紧急,她奶奶一生完孩子,马上就要跟上队伍,不能带着刚出生的娃,就把娃拜托给老乡抚养。”
“李天回来天天哭诉说他在乡下被虐待,说他从早干到晚上,家里连厨房的活都是他干,可是他的手却一点茧都没有,脸蛋也没有一点风霜。“
”
我猜想也许是老乡看是红军后代,对孩子百般溺爱,孩子被惯得不像样子,而她二叔哭诉只是想要得到更多的关注。”
“师长,我不同意你的看法,你看我就知道,谁有那么伟大,对自己别人的孩子好过自己的孩子?我还是给自己的姑姑带的呢?“
”
结果姑姑还能把我丢给别人折磨,还弄一个假的来糊弄我妈妈。你说李晓的二叔会不会也是被换了?或者说受苦是另外一个人?”
许师长:“这个世界疯了吗?你自己是这样,全世界都是这样吗??”
许师长不禁瞪了苏梨一眼:“快走,快走,不要怀疑世界的美好。”
苏梨顺从走了,可是许师长却在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,难道李家人真的运气这么好,遇上了好人家吗?只溺爱不磋磨?
好像李晓二叔的外貌,跟李家人不怎么一样,打住,打住,不要受别人影响。
师长闭了闭眼睛,用力的甩了甩头,却被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了一跳。
师长按了按胸口,早知道就不偷听人家的电话,真的是听出麻烦来,接起响个不停的电话:“喂,这里是西北研究所。”
“老许,是我李胜利,你帮我个忙,我实在是没有办法。”
许师长挖了挖耳朵,真的是不能背后说人,一说麻烦就来了。
“你家二儿子又做了什么事情?”
许师长直肠子问。
“他又闯祸,在京市这里呆不下去,我把他放你那去好吗?等风声小点再回来好吗?”
“他又闯什么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