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卫员半个小时后回来,又在陈司务长耳旁说了什么,陈司务长的脸上立刻呈现出凝重的表情,这个张参谋长太大胆了。
很快警卫员又领了命令出去了,陈司务长拿着信件犹豫了半晌,还是拿到了师长的办公室敲了敲门。
“报告!”
“你怎么来了?”
师长放下手头的文件,抬头看了看年轻的陈司务长,这可是从尸山血海中厮杀过来的人。
陈司务长把信件放到桌面上:“今天我收到了六封一模一样的信,寄给不同的部门。”
师长打开信件看了起来,把每封信都看了看,严肃问:“她里面说的内容,你觉得可信度多少呢?”
陈司务长如实:“没有调查,没有言权!”
师长点头。
陈司务长又把信件往来记录表递给师长:“您看看这里,之前还收到四封,但是我叫警卫员去问过,都说没有收到。”
“警卫员说张参谋长休假前,见了苏山,还有人看到了苏山手上拿了几封信。”
这些师长的脸更严肃了,审核信件,并不能私下扣留信件,张参谋长是明知故犯,看来他身上的军装该脱下来。
“盯着苏山,看他怎么处理,他的女儿叫苏宝珠是吧?查一查那个卫招娣,信件就分下去,我看看他们要怎么处理。”
“是!”
陈司务长敬礼,拿着信件出去,他要亲自去送信,再看看各方的反应,这可是好机会。
话说苏山拿到信件后,自己在房间看了又看,把苏梨写的每个字都端详了一遍,把每个词都揣摩了一遍,他对远方的人,感情是非常复杂。
她是苏琪生的,苏琪是他的主子,他在情感上天生对苏琪有敬畏心理,对那个小小的人儿,也自然有点敬畏。
可是凭什么?一个小小的人儿,凭什么让自己敬畏?
这样的矛盾心理,直到苏宝珠敲门进来。
“爸爸,你在房间做什么?都快吃饭,还不出来,你也不去办公室帮帮妈妈吗?”
苏山看了看苏宝珠,眼前的苏宝珠穿着白色的连衣裙,刘海处夹着一个蝴蝶样式的夹,不像外面的小姑娘梳着麻花辫,宝珠嫌土气。
她把头都披散开来,用一条彩带松松垮垮的系着,就算在家里,她还是穿着小皮鞋,显得整个人非常洋气。
苏宝珠跟妹妹长得一模一样,但是因为从小就受到宠爱,还锦衣玉食般长大,要什么就有什么,身上自然有股娇憨和自信。
不像妹妹从小是被当做奴婢长大,身上有股自卑和谄媚,遇事习惯低头,后面因为改革,又想学习苏琪那清冷的样子,结果又学得不像。
感觉有些不伦不类,当然在不熟悉的人面前,苏曼无疑是成功,只有在知道底细的人,才知道苏曼身上的违和感。
“爸,你看我做什么?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
苏山也没有多话,把信件递给她:“你看看信,一共有四封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叫人去绑架她?她已经低到尘埃,你为什么还要雪上加霜?”
苏宝珠拿过信件才看了两行,手脚抖,脸色惨白:“爸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