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得一伙人狼狈远去后。
“青山,真的要给他们打刀吗?”
滕永凡看着手中刻有“扬盐”
二字的一万五千两银票,心中也泛起了难。
外公滕云龙反而更坚定,
“定金都收了,难道你还想反悔不成。”
“可是我看那伙人装备精良,人人都有习内劲,如今已把他们得罪了,他们真的会这么好心吗?”
滕永凡说出了心中的疑问。
滕云龙也沉默了,但他始终坚信滕青山这么做,肯定有他的道理。
一旁的滕青山安慰道,
“爹,你和外公都放心吧,我就怕他到时候不找我的麻烦。”
“什么?青山你是故意的?”
滕永凡有些惊讶。
想起前世因为他们,而永远残疾的族人,滕青山冷笑道,
“爹,你以为我们本本分分,老老实实的做好他交代的事情,他就会真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吗?”
“这……”
滕永凡陷入沉思。
虽然接触短暂,但以对方的脾性,确实很有可能在交货的时候做手脚。
“爹,你和外公就放心打刀吧,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!”
说完,滕青山摆了摆手,便提着长枪离去。
走了几步,他好似想到什么,转身回来继续嘱咐道,
“对了,爹,你这次打刀的时候,可以多收购一些铁料,帮我打成上次那种大小的铁珠。”
“不会少了你的铁珠的!”
滕永凡有些无奈。
滕青山前前后后拿走的铁珠,已经重逾千斤了。
不过,虽不知儿子取铁珠来有什么用,但滕青山不说,他也没有过问。
毕竟这段时间以来,滕青山光靠打猎,便给家族带了无数珍贵皮毛。
更别说滕青山还传下虎形拳!
乱世之中,武力就是最有力的通行证。
单单凭借这门虎形拳,滕家庄就拥有了越附近诸多庄子的底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