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铭不用再打圣光了。
所以圣光到底从哪里来的?治愈异能会附带圣光吗!?
花蕾妥帖地烤串,其他人打打闹闹,一派温馨。
有这么些队员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。
江尘想着。
旁边的花蕾低低哼着歌,空无的吟唱,歌词也听不清,好像只是一串没有意义的“啦啦啦”
。
好耳熟。。。
像是尚梁衫那个晚上走时唱的歌。
“这是什么歌?”
他问。
“。。。呃。。。我也不知道。。。珊珊姐没教这,我只是听她哼过,觉得好听才记了个旋律。歌词也只知道几句。”
大概真的是那天哼的歌吧。
“怎么了?”
花蕾问他,带着关切和担忧。
江尘摇头,伸手揉揉太阳穴,说:
“没什么。只是恰好也听她哼过。”
花蕾轻轻放下手中的肉串,放到一边,凝视着窜起的火苗那一点鲜艳的红,像是在看向梁珊操控的血。
被向梁珊用异能操控起来的血,会带有红色的,透亮的光泽。
像花一样鲜艳,一点也不妖异。
“队长,珊珊姐有联系你吗?”
江尘一愣,不祥的预感划过心头:
“没有。她没有在我出任务时联系我的恶趣味。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她说过,等我到了敦煌,会联系我。等她到了敦煌号,会给我传照片。”
花蕾轻声说,说得平静,但掩盖不住言语间的一丝颤抖。
“队长,敦煌号没有沦陷,那上面的人呢。。。她呢?”
敦煌号,再没有信息传来。
江尘头皮麻,一下子想到了那个恐怖的真相。
向梁珊,是否死在那艘船上了?
她重视承诺,从来不会食言,没有给花蕾传照片,那就只能说明她。。。有很大概率是出意外了。
向梁珊在他心里分量和他的队员等同,那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。
但是——但是。
他心里的波澜没有他想象中那样惊涛骇浪。心中的悲痛和担忧都没有想象中那般沉重。
高阶异能者在逐步丧失感情,让他永远冷静。
江尘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这个结论。
这个结论还是尚梁衫令他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