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这毫无防备的亲吻,舒霓措手不及,很快就喘不过气来。
脸色憋得通红,她不得不拍打男人宽厚的背,示意他放开自己。
严隽辞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,稍稍将将薄唇挪开,他抵着舒霓的额头,沉声质问:“对小狗这么热情,分不清主次?”
被困在门板和他那高大的身躯之间,舒霓的双眸微微氤湿,无辜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:“我也想热情呀,就怕坏了你的规矩……”
听出舒霓是故意拿话堵自己,严隽辞收紧掐在她腰间的手,将人拉得更近:“牙尖嘴利。”
其实接到严隽辞来电时候,舒霓已经做好不能全身而退的准备。
这男人每天都派来医护悉心照料,对于她身体的状况,他比谁都清楚,如今已无大碍,他想必要向自己讨要报酬了。
舒霓并不擅长蛊惑和勾引,她的情感史一片空白,就算想使点什么拉拢人心的招数,也是生疏而笨拙的。
与其在严隽辞面前献丑,还不如静候他的落。
至于她,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助兴即可。
譬如现在。
读懂男人潜藏的情绪,舒霓便乖巧地勾住他的脖子,含娇带羞地献上红唇,让他体验一番别样的“牙尖嘴利”
。
火花一触即燃。
借着门板的支撑,严隽辞托起她的翘臀,把人抱起就往屋内走。
两具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,舒霓再度迷失在难舍难分的亲吻中。
她追逐着男人的唇舌,双腿自觉地缠在那精壮的腰身上,细长的手臂也在他的背肌胡乱摸索。
虽然她的气势很足,但严隽辞还是察觉到她的羞怯与慌乱。
他姿势惬意地坐到宽敞的沙上,看着趴在自己身上不知所措的舒霓,向来冷峻的眉眼染上一丝笑意。
舒霓知道他嘲笑自己,好胜心作祟,她不假思索就去扯那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。
不知道是紧张还是缺乏经验,不过是易如反掌的小事,居然也把她急出了薄汗。
那动作越是着急,温莎结就收得越紧,严隽辞差点被勒死,笑骂:“笨!”
他一手按住舒霓的细腕,一手接替她的动作扯掉领带。
黑色的丝滑布料落地,为这一室春色再添上几分绮丽。
解决掉领带,接下来是全部被紧扣的衬衣纽扣。
严隽辞好整以暇地欣赏她那一脸的窘迫,还不忘趁机讨要说法:“我不回来的这些天,一个电话都没有?”
纵使心虚,舒霓也对答如流,“你这么忙,我怕打扰到你。”
严隽辞轻嗤:“难道不是乐不思蜀?”